“我想说的是‘敏锐’啊,你在想什么?昨天就跟你说了,少看些有的没的。”
若木语重心长,拍了拍塞索斯的肩膀,“年轻人好奇心重我很理解,但也不要因为私下的爱好耽误生活嘛。”
“去你的,别岔开话题,我明天还有约,和那个人。”
塞索斯白了若木一眼,“他约我去看风起地的那棵巨型橡树还有摘星崖的塞西莉亚花。再这样我罢工你自己上吧。”
“形单影只的活了上千年,好不容易有了个倾诉的对象,即使知道接近是别有用心,他也会小心的呵护住这脆弱的泡沫。
这就是被名为责任与故友的遗愿牢牢拴住,不得自由的自由之神。”
“什么?”
“我说,他就是尘世七执政之一,蒙德之主,风神巴巴托斯。”
若木捞起塞索斯惊诧下松手差点掉在地上的勺子,重新将它放回碗里。
“顺道一提,他可是知道所有蒙德人的名字,我就压根没在你那伪装的身份上多费过什么心思,能骗过骑士团就算成功。”
“你是真……你想死能不能别带上我。”塞索斯顿住了,这话见了鬼的熟悉,“你到底图什么?”
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人诓骗他招惹一国神明的作为。
随后他想到,不管是直接或是间接,这也不是他招惹的第一位神明了。
上一个被他招惹的不止住所还在紧锣密鼓的重建中,就连户主都被他捣鼓出来的什么列车创了个重伤收场。
“非要说的话,我想看他重新戴冠的样子。”
若木凑近塞索斯,眼里满是跃跃欲试,“你难道不想看看一天到晚没个正行的酒鬼摇身一变,身着神装的样子吗?”
“我不想,一点都不想。”塞索斯很是果断的拒绝,“我爷爷说你很会玩弄人心,你是想让我和那个人的身影一点点重叠,最后让我凄惨的死在他面前让他暴走吗?”
“好主意,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若木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后在塞索斯几乎要起身揍他的表情中退后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怎么可能呢,你可是知道我秘密最多的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