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文似乎早有预料,他友好地请温迪坐下,然后微笑着开口:“我在闲暇散步时也曾路过巴巴托斯大人的雕像下,你唱诵的那些古老诗篇很有历史的韵味,所以,我想听一听你的看法,”
“卡尔文先生,相信您对法案的颁布以及在酒精浓度的限制上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温迪坐下后,斟酌着开口,“现在城中的人们都在说:这当真是个人自由被剥夺的至暗时刻。
而且关于风神的信仰中似乎从未有过限制人们饮酒的教条或戒律,况且还有着归风佳酿节这种有着极为悠久历史传统的节日……”
卡尔文微微皱眉,似乎对温迪的口中所说的众人的想法并不完全认同,他语气平静地反驳道:“年轻人,你觉得是经我之手,再次加码的严格规定限制了人们的自由吗?”
“是。”
温迪点了点头,“新蒙德建成至已两千六百余年,初时人们饮酒是在巴巴托斯吹散风雪前为了暖身之用,而后在祂吹散冰雪引来暖风,大地生机盎然之时为了庆贺,在我看来,诗歌、自由、美酒是蒙德不可缺少的部分。”
作为亲身经历者的温迪,没人会比他更了解蒙德。
“年轻人,你觉得被酒精控制的人,称得上自由吗?浑浑噩噩,得过且过。”卡尔文用着平缓的语调开口,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岁月沉淀后的沉稳和坚定。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今年四十九岁。从我承蒙巴巴托斯大人赐福出生至今,我一直是虔诚的风神信徒。”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仿佛在回忆起过去的岁月。他的声音渐渐变得激昂起来,充满了对风神巴巴托斯的敬仰和感激之情。
“那些被酒精控制的人,他们只是在逃避现实,不敢面对生活中的困难和挑战。他们所谓的自由,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借口罢了。”
卡尔文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周围的寂静。他的表情严肃而庄重,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只是……温.巴巴托斯.迪眨了眨眼睛,似乎完全想不起他是否赐福过这位。
如果他的记忆没出错,卡尔文出生的那时候的他应该还在沉睡。
蒙德所有的来到这个世间的孩子,感受到的第一缕风,都是他希望孩子们健康长大的祝福。
排除掉卡尔文他那种自我意识过剩的说法,似乎倒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