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是不是对钓鱼有什么误解……”
“我问你,钓鱼的目的是什么?”
蝶安奈拉略微思索,“有些人纯属为了打发时间,也有些人会为了鱼本身。”
“这不就对了,我也是在打发时间,你就说鱼上没上来吧。怎么不是钓鱼。”
若木摊了摊手,继续往草史莱姆头顶上浇着水,不知道是不是混合了营养液的水太过有效,硕大的花盆内,那只巨型草史莱姆旁边冒出了一圈绿芽。
“嘿,你看,生了。快,再去拿几个盆子来,我这一路可就靠它们了。”
蝶安奈拉叹了口气,认命的带人去搬花盆了,至于船舱内有没有那么多空闲的花盆?
用于观赏的植物还是有不少的,薅了腾地方就是。
自家师父已经无聊到丧心病狂的地步了,仅仅牺牲些植物就能免去他祸害其他人显然是极为划算的。
……
然而仅仅在一天后的晚上,蝶安奈拉就知道自己的想法过于天真了。
她师父的玩法又进行了升级迭代。
不知道是不是若木另类的钓鱼方式恶名已经在水族内广为流传,他们这艘船周围空的可怕。
晚间,若木抬头望着空中似乎永恒不变的圆月,总觉得少了些气氛。
他在口袋内掏了掏,一枚雷系与风系的邪眼被他摸了出来,再次往周围一圈种满草史莱姆的花盆里浇了不少营养液后,一地的草原核被风卷着飘向了远处。
雷光一闪后,那些草原核被激发为直直向上而去的绿色窜天猴。
只是在这些当中,有几枚像是有了精确的目标,愣是在空中拐了个弯朝着下方的水面冲去。
“吼!”
听到巨兽被激怒后的嘶吼,蝶安奈拉注意到她师父眼里似乎没有什么因为自己惹出麻烦上门的窘迫感,反倒显得异常兴奋。
随着几条巨型的锁链飞出,那只可怜的海兽被牢牢地套住满是鳞片的脖子,作为了加快船只行驶的生物动力,开启了被奴役的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