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歌声吗?”

李茂说这话的时候，不觉间吸了吸鼻子。

“是歌声引起的，我也说不清楚，但我知道我一直在等待的就是那个声音，就好像天地间只剩那个靡靡之音。”

绿珠手撑着下巴，白皙的胳膊看着非常纤细，她困惑的盯着南方的天空，那里仿佛有什么在召唤着她。

李茂发现绿珠的身体竟然看起来清晰了不少，身躯凝实了一些，他面露讶异，从竹楼缝隙间望见了楼下小猪一般的梦貘正睡得香甜。

他没有告诉绿珠她的这种变化，而是想起这小妞第一次两人见面时候说的话，她来自唐朝，是跟着一个白胡子老者画的壁画飞来的……

据说那壁画上有龙凤，有麒麟，有四大凶兽……

李茂突然记起自己在和九婴博弈时候看到的虚像，索性在地面上沾着坛子里的酒画出个大概，而绿珠又想闻酒，李茂很快盖上了盖子。

绿珠撇撇嘴，耷拉个脑袋望着李茂的一笔一划。

地面上画着的是一头狞恶的怪兽，九头七尾，每一个头都是猛虎的形象。

绿珠看见那画像，面色惊变，好像看到了可怕的怪物。

“这，这是那凶兽中的一个，你，你竟然见过它！他的身后还有三个兄弟！”

三个兄弟！

李茂追问下，绿珠却不知道更多细节了，李茂却眉头皱起，难不成那怪物还有什么帮手不成。

绿珠打着哈欠要去睡觉了，李茂望着她的背影喊道：“我们很快就要离开了，你说的那个地方，叫古蜀，对吧。”

见绿珠点头，李茂这才回了房内。

古蜀，壁画……

李茂坐在椅子上，盯着用桦树皮做的灯盏，沉思。

还有巫尸老人，苗疆……

这些地方在后世都是耳熟的很，现在叫什么还真不好说，不过很肯定就在朱雀象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