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饵料就是宇文勇,因为回来之后,他和苏浅柠需要有肌肤接触,信晓兰会以药物驱赶紫蜈蚣至苏浅柠的伤口。作为饵料其实是十分危险的,作为药家的灵魂人物,信晓兰的确十分厉害,她调制的药丸可以看做是紫蜈蚣毒性的抗体。
先服下药丸,之后身体被冰冻,毒性就不会随意扩散,将紫蜈蚣引出之后,只需一两副草药就能清除余毒。但是这也是以身试法,被咬伤之人大多都会当场毙命。
事情紧急,刻不容缓。为了确保此次途中不生枝节,蔡勇培他们这次分为两组,一组负责暗中保护宇文勇他们,一组负责武陵王府的安防。
宇文勇他们星夜兼程赶往祁连山。但是紫蜈蚣的行动轨迹十分隐蔽,常人难以寻觅。苏浅柠的伤势早就传到了灵骨塔的村东头。郭正怀和霍中石得知了情况,十分着急。
霍中石当年行军打仗,对紫蜈蚣有些了解。他深知此事十分棘手,即便是信晓兰亲自出马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于是他决定写封亲笔信让人转交给元镇。上次苏浅柠把元稹打了个落花流水,他不知道元镇这次是否会出手相助,于是只能抱着试一试的态度。
宇文勇一行到了祁连山附近之后,只能借住到附近的牧民家中,以免太过招摇。他们借住的人家只有祖孙二人相依为命。女主人名叫才但,孙子名叫八都鲁,八岁长的虎头虎脑。
才但眼睛有点不好使,因为伤口过度哭的。她的三个儿子都战死沙场,只留下唯一的孙子与她相依为命。
她虽然眼睛不好使,心里却跟明镜似的,看着宇文勇他们这一身行头,已经猜出了他们此行的目的。
夜晚,才但盛情邀请客人们来帐篷里喝马奶酒。自从儿子们远去之后,她的家里还从来没有这么热闹。
才但瞅了瞅宇文勇,虽然身着粗布长衫,但依旧遮不住他的贵气。她直接问道:“紫蜈蚣可不好抓。”
宇文勇愕然,愣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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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虽然眼睛不好使,但心里跟明镜似的。”
宇文勇的脸瞬间红的跟猪肝似的。他们一直谎称自己是过路客商。没想到才但如此坦诚。他决定不再隐瞒,将实情一五一十的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