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说自己也是这样的人?想到这里,赵无虞不禁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这真的是半分温柔都没学到啊!
陈时一不知道在哪里找到了药酒,跑进来就要给清昙,没想到清昙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指着赵无虞的脚踝,对陈时一道:“你看,就是这里,我刚才已经揉了一会儿,你现在把药酒涂上,再揉一会儿。”
陈时一看着他,道:“大师兄这是要?”
她对清昙的称呼是随着赵无虞。
清昙道:“夜深了,我在这里也不方便,就先回去了。”
赵无虞拼命给陈时一使眼色,想让她去看清昙的脚,怎料陈时一根本就没领悟到赵无虞的意思。
陈时一客客气气的将清昙送出门,回过头就发现赵无虞坐在床上正一脸哀怨的看着她。
陈时一有些莫名其妙,她看看赵无虞,又低头看看自己,道:“师姐,你怎么了,不会是看着大师兄走了,你舍不得啊!”
赵无虞伸手拿起床上的枕头朝着陈时一丢过去,道:“你个小兔崽子你说什么,真的是笨死了,刚才让你看,人家还光着脚呢,我的意思是让你去找双鞋,你就是不明白我的意思,真的是笨死了!”
陈时一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刚才对我挤眉弄眼的,真的不像是你平日里的做派。”
说着拿起药酒,小心翼翼的倒在掌心处,两只手相互揉了揉,就去给赵无虞揉脚踝。
“哎呦。”赵无虞疼的叫了一声。
奇怪了,刚才清昙上手的时候并不觉得疼啊,怎么现在换了陈时一就这么疼?
陈时一也被吓了一跳,她连忙看看自己的手,喃喃自语道:“我都没怎么用力啊,师姐,不要小题大做啊,不然我害怕。”
赵无虞额头上的汗下来了。
“真的好疼,你这药酒管不管用啊,哪里找来的?”赵无虞忍着疼道。
陈时一道:“赵娘子不知道在哪儿找到的,你闻,这么重的药味儿,应当是没错的。”
赵无虞闭上嘴不说话。
陈时一又上手揉了两下,见赵无虞不说话,便道:“师姐,你不会是还想着大师兄来吧,不然我去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