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延根本不理会她,径直走向晚香,问道:“这位姑娘,你刚才说,白大公子已经不在人世,是否属实?”
白夫人连忙上前,道:“许大爷,我自己儿子的身体我不知道吗?我好歹也是白府夫人,怎么会红口白牙的说胡话,你怎么能不信我去信这个芳香楼出来的?”
人群中有人不乐意了,喊道:“白夫人,你这话就不对了,你家儿子追着晚香姑娘跑的时候你没瞧见吗?”
“就是就是,自己儿子什么德行不知道啊!”
“现在可算是知道白家是什么家风了!”
“这白大公子啊,都多少天没出过门了,就他那德行,要不是出了事,怎么会这么多天都不出门。”
“对呀对呀,好久没看到他了。”
顶着议论纷纷,白夫人淡定的道:“我儿就是为了这婚礼,在家里修身养性,你们这么能这样说?他知道自己娶了许家小姐做夫人,已经决定浪子回头,所以才没有出门,你们真的是…”
袁牧之也走近众人,微笑道:“诸位,今日是大喜,一些事大家没有亲眼看到,都是道听途说,咱们自己要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不要人云亦云,为了一些不沾边的流言蜚语,坏了白许两家的天作之合,这是不是罪过。”
众人一听袁牧之的话,想想也有道理,便齐声道:“谨遵州牧大人教诲。”
袁牧之又看着晚香,视线落在她怀中的孩子身上,道:“这位姑娘你既为白大公子妾室,你们俩人之间还有孩子,为什么要在今天做出如此举动呢?可是受了什么人挑拨?”
晚香心中一沉,确实是有人告诉她这样做的。
见她低头不语,袁牧之心中已然明白了,又道:“你也算是白家人,白大公子也算是你的夫君,你为什么要说自己夫君不在了呢?你是亲眼看到了吗?”
晚香一愣,她确实没有亲眼看到,只是有人告诉她,白文德已经死了。
难道说,是有人骗她?
看着白夫人笃定的态度,还有袁牧之的说法,难道说白文德真的是没有死?
看着晚香犹犹豫豫的态度,白夫人火上浇油,道:“晚香你定是听了歹人的挑拨,你怎么能这样背刺自己的夫君?”
说着泫然欲泣,俨然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周围人现在见了晚香的态度,心中也不禁疑惑起来,这白文德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可是也不至于一下子就死了,难道真的是这晚香在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