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轩记得，上一次真假孙悟空的时候，见过一次如来。

那个时候，灵山座前的如来，和半空中坐着的虚相，很像。不似眼前这个容貌俊朗、身形漂亮的少年。

这家伙怎么还越长越年轻了？

玉帝嘛，感觉还是老样子。

记得上一次相见距离今日，恐怕，至少600多年了吧。

对于对弈，卢轩兴趣淡然。

老君在旁边垂手侍立，别说说话了，放个屁都得夹着放。

而如来和玉帝，则似乎是对身边的人和事完全不在意，卢轩站在旁边静静的看，他俩在那里静静的下棋。

卢轩抽空，瞥了眼死寂一般的空空系统，虚拟储物柜里的“冰刃”，还悬停在那里。

如来的余光，瞥了眼卢轩，一边落下棋子，一边嘴角含笑：“悟空，感觉你很紧张啊。”

玉帝也瞥了卢轩一眼，笑了起来：“沉稳了许多，没有了往年那么聒噪。”

如来的眼光，的确是毒。

卢轩现在，感觉自己的心，的确很紧张。

几个呼吸间，卢轩让自己静了下来，他看着棋盘，疑似自言自语起来：“魔族已经承诺不再清理暗河，真的还有必要摧毁九幽圣殿吗？”

一旁站着的太上老君，眼珠子瞪的老大，诧异的看着卢轩。天哪，刚刚进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卢轩继续补充了一句：“魔族，就不算众生，就没有生存下去的权利，对吧？”

“啪！”

如来落下一子，白皙的指尖落在棋子上，并未动。

玉帝皱了皱眉，疑惑的看了看卢轩。

半晌，那温婉的少年才启口说道：“历史上，他们有很多次自力更生的机会。但他们没有，他们依然寄希望于血池来换取快速成长。所以，悟空，你是真的看明白了这个道理吗？”

“魔族，不会再继续食用人血了。蚩尤，答应过。而且，他们也确实无法再做到了。”

如来莞尔一笑，在棋盘上再落下一子。

“你身上，有盘古大帝的气息。”

卢轩并未否认的点了点头，“是的，我见过祂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