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忽然地变脸,让姜虞桉的心不由得缩了缩。
“周怀渊,人都已经死了,还有必要再不停地贬低他吗?我没觉得他是什么好人,但好歹,我和他曾经认识,要是个陌生人在我面前忽然就死了,我一样会难受。”
周怀渊垂着眼眸听完了她的解释,但却不能认同她的看法。
“最不该为陆行简的死而难受的人就是你!且不说你现在是我的人,那么陆行简就是敌人。他对你和菡茵的所做所为,都够他死一百次的了!姜虞桉,收起你那可怜的眼泪和表情,你要是不知道该为谁哭,那你还不如多为自己哭一哭!”
周怀渊说得越发的激动和恼怒,原本只是抬起她的下巴变成了用力地捏着她的下颚。
姜虞桉的脾气也上来了,有些话说得对,两人经历不同,世界观也不一样,那跟对方谈自己的观念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周怀渊,我不是你,做不到那么冷血,我不是为了陆行简的死而落泪,我只是觉得,经历了这么多,我心里很难受罢了。还有,哭是我自己的权利,你管不着!”
姜虞桉从他的桎梏中逃开,话不投机半句多,她现在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让自己好好静一静。
于是,姜虞桉毫不犹豫地转身就去收拾自己的包,周怀渊见她在收拾东西,原本的恼意更甚。
他走过去抓住姜虞桉的手腕,阴狠道:“就因为陆行简,你现在想要离开?”
“我是为了自己清净才要离开,周怀渊,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为什么总是对我那么独断专横呢?我们之间从来就没办法好好沟通不是吗?”
“你想要怎么沟通?陆行简跳下来后,你有多么排斥我的靠近,你不清楚吗?然后你今天还因为他的死而落泪。我给你时间整理好你那不该有的悲伤,但姜虞桉,你别想我会同情你的情绪,在我眼里,不过就是死了个该死的人罢了。我已经放过过他,是他自己不要命,硬是妄想以卵击石!”
周怀渊狠狠地抛下这段话后,也不再阻拦姜虞桉的离开。
随后浑身恼意地离开了她的卧室,只是他离开姜虞桉的卧室后,并没有直接回自己房间,而是下楼对崔武吩咐道:“待会姜虞桉要离开,你就送她离开。她要不是不愿意,那就把她绑上车!还有,记好她去了什么地方。别说是我吩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