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徐丛韬一声高声的痛呼声,姜虞桉狠狠地拿刀划伤了他的手臂,药片因着他手臂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也拿不稳了,掉落在了地上。
徐丛韬被姜虞桉偷袭成功后,就立马后退了好几步,避免被姜虞桉袭击第二次。
他丢开没受伤那只手上拿着的水瓶,捂住了伤口。
姜虞桉将小刀举到跟前,死死地咬着牙,盯着徐丛韬。
“徐丛韬,你不会以为我只是姜家养的,娇弱小姐吧?呵,我告诉你,在你对我家人下手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姜虞桉吼完后,脸上的害怕消失不见,只有一脸的坚毅和恨意。
徐丛韬气得抖了抖嘴角,随后他冲门口喊了句:“来人啊!”
外面守着的人立马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姜虞桉拿着刀对着徐丛韬,几个大男人立马把她按跪在地上,轻轻松松地就夺走了姜虞桉手里的武器。
“徐少,您受伤了?需不需要我们叫医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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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丛韬没回答,只是冷眼地跟姜虞桉倔强的眼神对上,随后他重新去拿了新的药片回来,拧开了水瓶后,用带血的手硬生生地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张开了口。
药片带着血腥味被他塞进了嘴里,下一瞬则是徐丛韬毫不怜惜地朝她嘴里灌水。
来不及吞咽入肚子里,姜虞桉吐了好几口水出来,喉咙被水呛到,她忍不住痛苦地咳嗽了起来。
见药片没被吐出来,徐丛韬才挥手示意手下的人出去。
姜虞桉的咳嗽还没结束,就再次被徐丛韬抓着手臂丢到了床上去。
徐丛韬丝毫不在意伤口还在渗血,刚要动手撕开姜虞桉的裙子时,外面忽然就传来了枪响和打斗的声音。
姜虞桉原本死寂一般的眸子瞬间恢复了一丝生气,她知道,肯定是暗线的人找过来了。
“该死!周怀渊就不怕我引爆酒店的炸弹吗?!”
徐丛韬恶狠狠地抓着姜虞桉的手臂,视线却死死地盯着门的方向。
似乎是生怕下一秒周怀渊就会破门而入。
声音越来越靠近他们这个房间了,姜虞桉再度开始反抗了起来。
徐丛韬本想使力气压住姜虞桉,奈何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力气好像在逐渐流失。
最后他甚至没有力气再去抓姜虞桉了,姜虞桉就这么用力地推开他跳下了床,朝门口跑去。
还没等她跑到门口那,卧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了开来。
姜虞桉被这声音惊得停下了脚步,她脸上还挂着泪痕,脚上的鞋子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就在她以为又是徐丛韬手下的人闯进来了时,就看到周怀渊穿着一身黑色的防弹衣和工装裤,就这么浑身充满着戾气站在了门口那里。
身后跟着崔武和沈悟天,姜虞桉动作比脑子快,她再度小跑起来,朝周怀渊跑去。
见到她朝自己奔了过来,周怀渊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接住了姜虞桉摇摇欲坠的身子。
姜虞桉忍不住将脑袋紧紧地埋在周怀渊的怀里,手臂也紧紧地搂着周怀渊的腰。
崔武和沈悟天看到这一幕均是一愣,女人可怜兮兮的被周怀渊揽在怀里。
周怀渊一点嫌弃的表情都没有,不但不嫌弃,反而还按着姜虞桉的头,仿佛是不想让她再看到徐丛韬那恶心的嘴脸。
不知道为何,此时此刻窝在周怀渊的怀里,给了姜虞桉巨大的安全感,她所有的害怕和委屈通通都藏不住了,就这么在男人的臂弯里哭出了声来。
“呜呜呜......你怎么才来啊?!我还以为自己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周怀渊,你是不是故意来迟的?你肯定想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对不对?”
姜虞桉对周怀渊莫名的控诉没引起他的愤怒,周怀渊原本坚硬的心房里忽地软了一角。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姜虞桉哭成这个样子,还不分青红皂白地给他安了罪名,都没引起他的反感,反而是撕扯着他的心,让他心里涩涩的,说不清楚是一种什么感觉。
不过,周怀渊在冲到这里的路上,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是姜虞桉真的出了什么事,他恐怕完成不了活捉徐丛韬的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