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哥哥,你说说,周怀渊不就仗着他姓周吗?他怎么可以强迫我呢?我还没有好好地谈过一场恋爱呢,周怀渊就让我做他的玩具,让我时时刻刻的讨他欢心。现在他觉得厌了,就把我一脚踢开,你说说,他是不是该死!”
那三个男人顿了顿,似乎没想到这女人微醺后什么话都敢说......居然敢说周怀渊该死?要是被他的人听到,她姜虞桉才会是该死的那个人吧?
暗线埋伏在现场的人自然也听到了,他们纷纷摸了摸身上的窃听器,仿佛已经能看到周怀渊暴怒的表情了。
此时的沈悟天已经抱着肚子在车上笑得极其放肆了,妈呀,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周怀渊的耳边说他该死。
这个姜家小姐还是有点东西的嘛。
崔武因为是周怀渊身边的红人,也没有混进会所里,而是跟着周怀渊和沈悟天埋伏在了外面,一旦有什么突发事情发生,他们立马就会冲进去。
此时的他默默地摘下了耳边的耳机,因为在医院里刚醒来没几天的段暄,在知道了姜虞桉要去做饵的计划后,死命要吵着自己也要听现场的情况。
这会儿在听到姜虞桉对周怀渊的大不敬,段暄早就在医院那边也开始骂骂咧咧了起来,丝毫不在乎崔武的耳朵会不会被他吵聋。
车内的气氛有些尴尬,但周怀渊似乎没有介意姜虞桉骂他的事情,眼里反而还多了一丝赞赏。
这女人看来也没有那么笨啊,还知道用这种方式打消敌人对她的怀疑,反正等这次任务结束,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跟她算这笔账。
姜虞桉说得“声泪俱下”的,徐丛韬的手下都有些心疼她的遭遇了。
徐丛韬发来了消息,让他们先撤掉,然后盯紧姜虞桉离开后有没有跟周怀渊的人接触。
三人随意找了个借口离开后,姜虞桉默默地拭去了脸上虚假的泪水。
刚刚她演的那一出,她自己都差点要笑出来了。
原本以为这任务会见血的紧张感消失了一大半,奈何这一切的一切,姜虞桉只是想得太过简单了。
又在会所里演了一会,姜虞桉才付了费,捏着小包,踩着高跟鞋离开了这里。
出门后,她打了一辆出租车,上车跟司机对过眼神后,姜虞桉暂时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