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不行,所以动作上丝毫没有怜惜,打的结结非常的紧,姜虞桉觉得自己的手快要被他勒断了。
“你混蛋!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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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桉还没来得及骂他,周怀渊让手下的人拿出干净的医疗绷带给他,随即径直在她唇上绕了一圈后,在她脑后扎了个结,让她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他们这些人随身携带止血的医疗药物、物品习惯了,绷带这种东西,自然是有的。
秦宴北有些看不下去了,出声道:“怀渊,你悠着点,别太过了......”
“过了?她不懂你也不懂吗?徐丛韬是什么人?被他盯上,她的下场只会比现在更惨烈。”
周怀渊抓着姜虞桉的腰,没好气地将人丢回了沙发上。
随后他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气灌了一大杯酒进自己的肚子里,仿佛只有酒精能麻痹他紧绷到快要炸裂的神经。
“你们其他人都走,宴北,你也该离开了。你的戏已经结束了。”
秦宴北还想说些什么,部队上的电话忽地打了进来,他严肃地接起来后,连连应了几声,最后也只能匆匆离去。
段暄等人自然是听周怀渊差遣的,立马退到了包间外守着门。
唯独只剩下阮曼音还站在那,半晌都没离开。
姜虞桉被周怀渊这么粗鲁的对待,正又气又委屈地在一旁流泪,此时也不想搭理他们任何一个人,更何况她现在也说不出话来,行动还被人制止住了。
“周少,我还是留下来吧,你今晚喝了那么多酒,我留下照顾你。”
阮曼音缓缓地走到了周怀渊身边,伸出纤长的手指就朝他的太阳穴伸去。
周怀渊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阮曼音的手,声音寒冷至极。
“我说了,都给我出去!”
阮曼音瑟缩了一下身子,在周怀渊甩开她的手后,也没敢再多言,默默地开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