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无语又不耐地瞪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到底是谁思想肮脏?
见到被她包扎得歪七扭八的伤口,上头还扎了个蝴蝶结时,周怀渊终是忍不住轻扯唇角笑了笑。
果然是女孩子脾性,又不能把伤口露出来,还绑什么蝴蝶结啊。
姜虞桉瞥见了男人的嘲笑,也有些生气了。
“你看够了没啊!放我的腿下来。”
周怀渊为了看得更清楚些,大掌紧紧地捏着她的小腿根,将她的小腿微微抬起。
周怀渊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忽然伸手从她肩膀上经过,就去拿车座后面上方的医药箱。
无语地将她缠得跟个木乃伊一样的纱布解开,重新给她上了一次药后,翻出医用的纱布和医用胶带,给她重新包了伤口。
“受了伤你还勒着伤口,是为了让伤口好得慢一些,然后不让我碰你是吧?”
周怀渊凉凉的目光扫视了一番姜虞桉,姜虞桉忽地就想到了那天他在学校最后跟她说的那句话。
虽然她没这个想法,不过倒是有些阴差阳错了。
周怀渊处理好一切后,便伸手替她开了车后座的车门,阴狠道:“你可以下车了。不过姜虞桉我得告诉你,我只给你两星期的时间,到时候你的伤好成什么样我不管。所以你最好好好对待你的伤口。你可以滚人了。”
周怀渊说完这话后,直接往后靠在了车座椅背上,没再看她是什么表情。
姜虞桉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趁着家里人没出来之前,赶紧溜下了他的车。
她一下车,周怀渊的司机就毫不犹豫地启动了车子,只留下了一阵汽车尾气。
姜虞桉捏着手里周怀渊塞给她的医用胶带和剩余的纱布,恨不得直接砸到那辆车上。
她不过就是包扎的手法不太对,这男人是什么都要说一嘴她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