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周怀渊的鼻子道:“不是吧,周怀渊!你也太禽兽了,连饭都不给人家吃就做啊?你看看她身上不但手脚都破皮了,脖子间的吻痕都那么明显,足以见得你是有多禽兽了。”
沈悟天身为医生,既然姜虞桉现在是他的病人了,那他就有替她发声的义务。
周怀渊额头的青筋气得快要爆炸,恶狠狠地瞟了沈悟天一眼后怒道:“你有完没完?看来,资金还是投入得太多,下一个季度,在原本投资你研究的经费基础上再减少百分之二十,你看如何?”
沈悟天赶紧在嘴巴边做了个拉上拉链的手势,随后转身出去开药去了。
没一会,就进来了两个护士,一个给姜虞桉上药,检查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口,另一个则是给她吊上了药水。
沈悟天随后再次进来对周怀渊道:“今天最好有个人陪着她,直到她的烧退下来。你不清楚她有没有什么过往病史,又不能联系她的家人,万一半夜有什么突发状况也好喊人。”
周怀渊静静地听着,这么说,他一时半会还不能把这个麻烦精给甩掉了?
想想就头疼,这地方大多都是暗线那些糙老爷们进来,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护工非必要不会请。
况且,只要他稍微那么动一动,有那么一点要把她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的举动,姜虞桉就会立马瘪着小嘴,一副你要是敢丢开我,我就哭给你看的委屈模样。
罢了,反正这床够大,他周怀渊就当是在外面的酒店过了一夜好了。
沈悟天没想到周怀渊居然决定自己留下,临出病房门前有些意外地看了眼那个女人。
啧,该说不说,这女人还真挺漂亮的,怪不得周怀渊愿意栽进去呢。
果然,美色误人啊......
沈悟天的这些心理活动周怀渊自然是不知情的,对于曾经经历过无数次野外求生训练的周怀渊来说,在哪睡都一样,医院的条件不知道比起那些地方好了多少千倍,他没什么接受不了的。
只不过是这一次多了个需要盯着的病人罢了,但对他来说其实都一样,并不是因为他心软了或是心疼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