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花的婆婆和男人还要求她和她女儿负责伺候那个女人。
沈春花不乐意,跟那个女人吵了起来,被她男人打了一顿不说,还要赶她走。
她就这样被扫地出门了。
沈春花咬牙道:“你胡说八道!我在婆家好着呢!”
她有点心慌,她明明只跟爹娘提起在婆家的遭遇,怎么凌安会知道?
她来请沈毅回沈家,一方面有爹娘他们的意思,一方面有她自己的意思。
以前她男人知道她小弟是当兵的,还是个军官,多少会顾忌一点,不会动则打骂。
就是小弟退伍之后,她男人越发变本加厉,对她和女儿越来越不好,开心不开心都要揍她。
沈春花被赶出婆家,跑回来听爹娘说沈毅好的差不多了,她就想让沈毅去婆家给她撑腰!
凌安松开脚,退回沈毅身旁靠在他身上,等沈春花爬起来,笑眯眯地朝她挑了挑眉:
“哦?是吗?我不信。”
沈春花气得半死,恨不能伸手将凌安的嘴撕烂。
她自知自己不是凌安的对手,忍住了。
“当然!我男人对我好着呢!
还有啊,读书人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我不是来跟你打架的,我是来找我弟的。
小弟,你就跟大姐回家吧!爹娘已经知道错了,大姐替你骂过他们了,一家人没有过不去的坎,回家吧!”
凌安歪了歪头:“可我不是读书人,我是疯子啊,疯子都是能动手就不吵吵的。”
这时候,跑回屋里拿棍子和扫帚的苏黎出来了。
她左看右看:“还没打起来吗?”
沈毅朝她伸手:“娘,扫帚给我。”
苏黎哦哦两声,把扫帚给了沈毅。
沈毅一扫帚打在沈春花身上:“地里没长苗你知道找种子了,渴死没水喝你知道找人挖井了,人死了你知道他活着才有价值了。”
小时候沈春花总是指使他干活,骗他进深山,试图用滚烫的开水烫他,拿燃着火的木棍追他。
沈长林和黄桃重男轻女,对沈大喜和沈二喜有多好,对沈春花就有多不好。
后来,沈春花发现爹娘对沈毅还不如对她,心里产生了微妙的平衡,顺便把她对爹娘重男轻女的怨气发在沈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