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花姐姐姓王,本名早已经记不清了。现在连身份登记上,登记得都是王秋花。
她见许从云好像真不是来找乐子的,也收了媚态,正了正神色。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要是没事儿干,来跟老娘逗闷子的,老娘可不答应。”
踏马的耽误这么长时间,现在你跟我说你有正经事儿?你不知道老娘的正经事儿是干什么的吗?
许从云见王秋花认真起来,刚才发的高烧也已经退了下去。
也神色认真的跟她说了贾东旭的情况,又给她分析了她现在的境况。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嘛!
“你现在这买卖以后注定会越查越严,干别的都有协会,干你这个的可没有!
……
再说了,孩子慢慢大了,总得上学吧?以后要是学习不好,还能跟着贾东旭去学钳工,到时候也能接班,进国营大厂吃上铁饭碗……”
许从云一通忽悠,王秋花听着许从云的分析,很是心动。
她现在的买卖确实越来越难做了,隔三差五的就有检查,时不时的还有居委会的上门慰问。
时间长了,难免有露出破绽的那一天。
可是贾东旭现在是那种情况,她有些为难的看向许从云:
“可是他是个废人啊!我也才二十来岁啊!”
许从云听了满心的无语,说话也有点儿不客气了。
“你还真想着嫁人之后守身如玉啊?你玩你的呗!别让人发现不就得了。
再说了,那四合院里住的可都是高级技工。你随便哄一个,都够让你吃饱喝足了。”
秋花姐姐听着他这话,有些诧异的看着许从云:
“你不介意?你不是贾东旭朋友吗?”
许从云看她是误会了,连忙解释道:
“我说的朋友是给贾东旭介绍对象的人,不是贾东旭。你玩不玩的,我介意个屁啊!”
说完这话,为了安她的心,许从云又接着说道:
“回头儿你自己编个身份,我也不跟我朋友说,等他带你去贾家之后,你自己看着办。
你只要不介意给你儿子改姓的事儿,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秋花姐姐翻了个白眼,这人看起来挺老实正派的,没想到也是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
呵呵!男人!
“我连孩子亲爹是谁我都不知道,我介意个屁的改姓。”
秋花姐姐想了想,又问许从云:
“我以前的事儿你真不说?万一你要是透给贾家,我不是白忙活一场吗?”
许从云佯装着生气的样子,手指着秋花姐姐:
“我跟他们说的着嘛!我就是欠人一个人情,帮朋友一个忙,我找谁不是找。
你要是不乐意,我就麻烦点儿,去农村找找去!农村带孩子的小寡妇儿,多了去了。你不乐意,有的是人乐意。”
王秋花见许从云生气了,连忙答应下来:
“唉呀别生气嘛!这事儿我答应了,这事儿只要你能保密,我这边就有信心不出事儿。”
许从云看她答应了,心里也是偷笑:
不给你点压力,你还真当自己是贞洁烈女挑二婚呢!
许从云佯装着还有些生气的样子,瞪着秋花姐姐:
“明天正好周末,工厂里不上班。我明天上午,让我朋友到南锣鼓巷供销社门口等你。
到时候,让他带你去贾家相亲。我只给他你的名字,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
王秋花连连点头:
“你放心吧,我明天自然有办法把事儿办好。”
许从云也没再跟她多说,转身潇洒的走了。
许从云在秋花姐姐这儿商量好了后,又出城,去那位武术姐家附近打听了打听。
好像现在确实查的挺严,这一片的半掩门子最近也都藏起来了。
他也只是在一个小茶馆儿里,听着一点那娘们最近又跟人动过手的传闻。
寻武术姐未果,许从云黯然而回,甚是遗憾。
天色还早,许从云偷摸着溜去了徐慧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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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慧珍给他开了门,也没搭理他,转身回屋里去看书。
徐慧珍可是识文断字的,文言繁体,唐诗宋词,也是从小经受过私塾教育的。
文化水平虽然不算很高,可是上进心不小,有时间了就看书学习,兴趣还挺广泛!
许从云先是去厨房查看了一下物资情况。
看着好像都没怎么吃一样儿,许从云两步走到卧室,把坐着的徐慧珍拉起来。
狠狠的、狠狠的,打了两个脑瓜崩。
徐慧珍摸不着头脑,手捂着额头就准备发火。
没等徐慧珍反应过来发怒,许从云先声夺人怒喝道:
“给你准备这么多东西就是让你吃的,你省着给谁省呢?你要是敢把理儿饿瘦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徐慧珍怒了,好家伙。
耍流氓耍的这么理直气壮的吗?伸手逮着许从云的腰就拧,边拧边骂着许从云:
“吃吃吃,我一个人能吃多少?你这两天又不来,你还真指望着小丫头能抱着鸡腿啃呐?”
俩人打闹一阵儿,许从云拉着徐慧珍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徐慧珍挣扎两下,终究随了许从云的意。
许从云紧紧抓住徐慧珍的两只手,主要是等会说的话,容易让人跳起来拔刀。
“我这两天忙着有事儿,昨天救回来一个女人。”
徐慧珍臆想中的暴躁愤怒并没有出现,许从云有些意外的看着她:
“你不生气吗?”
徐慧珍脸上阴晴不定的转换了几次,目光危险的在他身上扫视,突然扒开他的衣领,在许从云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