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娇娇是什么？”南宫玥小心翼翼的问道，说实话，她第一次看一个大男人因为一个女人哭成这样，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羡慕他们两个的感情怎么办。

“是她也不是她”季玄知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中一样，整个人都流露出悲伤的气息。

南宫玥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看见他手上的养魂木，将他的手一抬，把养魂木怼到他的面前。

“别伤心了，你的娇娇不是还在嘛”

季玄知紧紧捏住手里的养魂木，仿佛是一松手，季娇娇就会消失一样。

“所以什么叫是她也不是她”

南宫玥真的很讨厌这种说话说一半的人，让人抓心挠肺的难受极了。

“洛华宫的宫殿里面躺着的是娇娇的尸体，看见尸体的一瞬间，我的脑海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一样，我不敢置信，当时又气又急，我直接冲到了燕寒澈的面前，质问他娇娇怎么了，质问他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娇娇。

燕寒澈当时看我的眼神冷的彻骨，像疯子一样拽着我的双臂，质问我‘你为什么没有死，你没有死，为什么不早点出现，早点出现娇娇就不会死了，就不会死了’，那个时候的燕寒澈已经疯魔了，他恨透了我，可能是因为娇娇的死，可能是因为我季家功高震主，自此我就被他关了起来。

之后他下令灭了季家满门，再到后来他满天下的寻找能让人起死回生的仙术，有一天一个身着道袍的道士找到他，说起死回生的仙术他会，但是需要很多珍贵的天地灵宝，燕寒澈不惜代价的寻找，一年两年五年，过了我都不知多少年后，终于找齐了，我也在期盼着娇娇复活，可是都是骗人的，那个道士只是希望借助燕寒澈的手找到他需要的药材，他需要的长生不老丹的药材，我们都被骗了。

那个道士服用了能让人长生不老的丹药后，他又希望成为皇帝，他便拿出一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炼制的丹药，告诉燕寒澈，只要他吃下那个丹药后，娇娇就能活过来，燕寒澈那个傻子信了，所以他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男不男女不女”季玄知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的意味，在他看来燕寒澈就是个大傻子。

可南宫玥不这么看，燕寒澈不是不知道那颗丹药有问题，可是他还是选择了吃掉它，只要是能让季娇娇起死回生，无论什么他都愿意一试，即便那个希望在渺茫，他也愿意一试。

只一霎间南宫玥看燕寒澈的目光就变了。

“那后来呢？”

“后来，那个道士本来想控制燕寒澈来着，可是他发现服药后的燕寒澈残暴嗜血，无法控制，且有了逐渐失控的情况，见此他便明白，如若不处理好燕寒澈，便可能会被反噬，他知道我恨极了燕寒澈，燕寒澈也恨极了我。他给我服下了一颗丹药，让我能够制衡燕寒澈，用符文将我们两人困在一起，封印到山上，让我们无法离开彼此互相掣肘，为了让我们两个安分一点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娇娇的灵魂，将娇娇的灵魂封印到了山下的柳树里，就是我和娇娇亲手种下的那颗。”

南宫玥不用问，就明白了为什么是柳树，因为柳树是驱鬼的，季娇娇在里面待着只会越来越虚弱，直到魂飞魄散。

不过她不明白，那个道士为什么要这样做，其实将季娇娇封印在一个地方就好了，只要让让季玄知和燕寒澈两人无法靠近就行了，完全没有必要折磨季娇娇。

“你之前都无法离开下山，你是怎么知道柳树上有符文的。”两人都无法离开，怎么可能知道上面有符文的呢。

“那个道士是当着我们的面绘制的符文，期间一直在说话，我就听进去了，之后我们两个就一直被封印在山上，我不能杀了燕寒澈，他也奈何不了我，但是他残暴嗜血，经常会杀掉上山的村民，有时候我发现的及时，就会出手救下那些人，然后让柳树将那些人带回村子。”

南宫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所以这就是外面传的柳福村受柳树庇护的真相。

“这一次你们两个为什么下来了？”

“我不知道，我只记得几天前山上出现过一个少女，看样和你差不多大，她身上散发的气息我非常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