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张海虾也有这种担心,手不怎么自然的放在月初和他的中间,随时准备扶月初一把,听见张海均全是气声的问话,也跟着小声回答:“没事,这两天她都没睡过一个囫囵觉,打瞌睡而已。”
张海虾记得月初确实是很缺觉的,就算不是在车上,在某一个酣睡了一晚的午后,阳光洒在庭院里,她也要搬一个竹椅子靠在树下面打瞌睡。
月初其实是能听见他们说话的,只是因为困意,大脑只能听见这些细碎的声音,但没有办法处理听到的信息而已。
谢家的车虽然布置的不是那么奢华,但是性能很好,车上的震动就像是摇摇椅一样,并不会让月初感觉不适。
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了边上的声音,月初还有点不耐烦,就挣扎着往谢雨臣边上倒了倒,她还以为自己只是动了动身子。
估摸着月初已经睡熟了,谢雨臣几乎是卡着点将偏向他的月初揽进了怀里。
张海均在前面给张海虾投了个不中用的眼神过去,只是因为太过隐蔽,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看着栽倒在谢雨臣怀里的月初,张海虾愣了一下,大概没料到谢雨臣那么眼疾手快。
毕竟他已经做好抱人准备好了,刚才倒是没发现谢雨臣盯得这么紧,只是他抽神回话的功夫,转眼人就钻进去了。
张海虾看向已经用手虚虚盖住月初的眼睛的谢雨臣,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对上张海虾的眼神,谢雨臣非常客气的冲他点了点头,唇边的微笑不可自抑的带了点得意。
有张海盐的前车之鉴,谁还敢在月初睡得正香的时候打扰她呢。
要是说迷迷糊糊钻进人怀里的月初很可爱,那一头锤砸到人锁骨上的月初就带了点恐怖的气质了。
张海均或许无法理解,谢雨臣倒是认为,张海盐最开始揉搓心口的时候是真疼,没点实力还真不敢把盛怒的月初揽进怀里。
这时候的路况很一般,加上四姑娘山和巴乃都在弯弯绕绕的山里。
虽然谢雨臣已经用飞机大大提高了赶路的速度,但是算上路上的吃饭休息,等赶到巴乃小村子的时候,已经是隔天的午后了。
谢雨臣他们在车上休息的并不好,月初则是在上山的时候完全清醒了,虽然在月初的印象里距离上次来巴乃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
但是除了空气里的花香似乎更浓郁之外,月初还真没看出巴乃和之前有什么不同。
哪怕这些日子的巴乃应该是不怎么太平的,但是这村子的人和事似乎一点也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