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月初完全不在乎他们,当初为什么给陈皮留下这么多的财宝吗?这些年下来,他帮着陈皮靠那些本金,钱生钱。
哪怕陈皮日后不善经营,也绝对饿不死自己了,月初就算不在乎人,也不该不在乎钱吧。
二月红压下心底的惶恐,脑海里浮现着当年月初在台下豪掷千金的一幕,最后浮在脸上的,依旧是甜蜜的笑容。
之后一路上,陈皮作为司机,总是板着脸,时不时的冷哼一声,好像从他师傅出场之后,这男人就失去了和月初交谈的权利。
而无邪和谢雨臣,在三番四次插不进去二月红和月初之间的交谈后确定,这师徒两个绝对是在针对他们。
到了红府,又被二月红安排人带下去梳洗,而月初去的依旧是她和陈皮之前住的那个小院,这下子三人去的方向就完全相反了。
无邪有些焦虑的左右张望,被熟悉红府布局的谢雨臣勉强拦下。
“师傅是很重情、念旧的人,这老宅的布置和师傅在北京的四合院一样,月初、他们或许就是朋友。”
等下引路的丫鬟退下,谢雨臣才整理好思绪对着无邪解释。
“朋友,就刚才他们那个表现,我……朋友、就是朋友嘛。”
无邪没来得及口出狂言,突然想起来二月红也是谢雨臣的师傅,于是飞快的改口,就是两人的笑容都有些勉强。
“既然来了,先看看是怎么个情况吧,我先前是调查鲁黄帛才追查到塔木陀的,鲁黄帛上的线索很凌乱,但有我发现有些古墓,我们的上一辈曾经去过。
我出发之前,还碰见了你三叔,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叫我不要追查、管好谢家,那个时候,我就怀疑无三省知道什么内情……”
“我三叔?!”
无邪有些惊讶的插话。
谢雨臣点了点头,继续和无邪分析道:“这一次我们能来这里,也算是机缘巧合,鲁黄帛是我在谢家书房翻到的,老九门里,你爷爷是最先找到鲁黄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