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月初从来没有在这里出现过一样,此刻就算雪蚕愿意跟狗一样去寻找月初的味道,那也来不及了。
还从来没有哪个龙宫的大将,会连自家主君的下落都找不到,雪蚕趴在月初的背包上,王胖子挥拳打一下黄师爷,他就颤动下身子。
“我妞妞呢!”
黄师爷被揍的已经快看不清五官了,要是他求饶讲几句话可能还不会被打的那么狠,但偏偏他笑的好像知道什么似的,就是一言不发。
激的王胖子下手更狠,偏偏又因为他的态度还不敢把他打死,刚刚一直在争抢兵符的黄师爷还任由王胖子下手,只有被打的受不了了才还一下手,一副失魂落魄的贱样。
老痒在边上看着几个男人,痛苦似乎在他们身上具象化了,不管是跑上跑下好几次、但每次都无功而返、呆坐一边冥思苦想的无邪。
还是不顾危险把半个身子探出石台、一直摸索不停找寻机关、在黑暗里把帽子越戴越牢、不肯让人看清表情的蓝衣小哥。
又或者是和黄师爷撕打成一团,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巴里都含着血、但就是不肯停手、挥拳都要成习惯性动作的王胖子。
他们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月初和那个黑眼镜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的事实呢。
不过没关系,走了一个月初他也能赔他们一个月初,走了一个黑眼镜他还能造出一个黑眼镜,反正他们都没亲自死在这些人面前,记忆那么深刻,到时候活过来的人依旧是惟妙惟肖的啊。
“我!我想到办法了,我知道、知道怎么让他们回来。”
老痒呵呵笑着举起手,他已经要迫不及待了。
一群人的目光瞬间都落到了老痒身上,无邪连做表情的力气都没有了,有些阴沉的看向老痒,不明白他此刻的喜悦从何而来。
所以这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之前知道老痒母亲死亡的他们,只能高高在上的怜悯一下老痒,担忧一下他的精神状况,但现在轮到他们失去重要之人了,才发现自己连类似老痒的正常都保持不了。
“所以我们,要先做那些原始人的免费劳力?”
因为他们现在所处的房屋,黑眼镜默默把这些人的称呼从野人变成了原始人。
他摸了摸下巴,从腰间掏出了他的枪和子弹,这些还要用来震慑那些听不懂人话的原始人,不能轻易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