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妇人们的一阵大呼小叫,所有媿姓族人的左肩衣服均被扯开。
鲁必残连忙走过去,不急不缓地在人群中穿行,同时又左右偏转着头,逐一察看。
不过最终还是让他大失所望,所有人的左肩上都没有刺青。
“把他带过来吧!”鲁必残转身朝身边的一间空房走去,又顺手指了指曹阙,对钟离诞命令道。
很快,曹阙就被两名兵丁架了进来,跪倒在地。
“你是,乾礼会的人?”鲁必残恶狠狠地盯着曹阙,低声喝问。
“是……不是。”曹阙的额头上不禁渗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他强作镇定地问道,“军爷也知道乾礼会?”
“何止知道,本帅当年还亲自跟他们交战过……十七年前,“乾礼会”密谋在商丘城发起暴动,就是被我们给剿灭的!当年鄙人还亲手杀死了两名乾礼会的反贼。”
鲁必残边说边撸起右臂上的衣袖,露出一块伤疤:“你看,这就是当年交战时留下的伤痕……”
随即,鲁必残突然又意识到自己扯得有点远了,于是又连忙转入正题,“乾礼会那次商丘暴动时,你又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