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你们又不信任我,我留下,你们又不愿意,你们到底想我怎样?”梅山老六停下脚步,无奈地反问道。
遗真挤上前,“姑丈,不管怎样,您别走嘛!我们都担心您好久了!”她紧紧拽住老六的衣角,眼神中满是祈求。
“那我一回来,你们就要跟我吵!”老六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
遗真眉头紧蹙,“姑姑都以泪洗面好多天了,您要是现在跟她闹个矛盾,就要走,她多伤心啊!而且狗子现在的鼻子还是失灵呢!您要是走了,我们可没地找您去!”
“行行行,我不走!你一边去,碍眼!”梅山老六摆摆手说道。
遗真双手叉腰,撅起嘴巴打趣道:“原来我碍眼呀!那早知道我就不在家迎接您了!”
“贫嘴,还想我敲你额头是不是?”老六扬起手,作势要打。
“别!”遗真赶忙捂住额头,眼睛瞪得大大的,“您别总敲我脑袋嘛!不然容易被你敲傻了!”这模样,别提多可爱了。
“别人的脑袋瓜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脑袋瓜子,越敲越灵!”老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
“哼!”遗真气得跺了跺脚。
话分两头。
哮天犬一路疾驰,带起一阵狂风,飞赴梅山。
他身上的毛发在风中飞舞,眼神中满是急切。
在梅山边际盼爹归的皓书,双手拢在袖中,不停地踱步。
看到哮天犬的身影,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