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卓君清脆地应道。

杨戬开始教，他的动作流畅而优美，每一个手势都精准到位，口中念念有词，仔细地为卓君讲解着法术的要领。

遗真则透着门缝偷看，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尽管已经学过，但她看着还是饶有兴致，那专注的神情仿佛要把杨戬的每一个动作都刻在心里。

可杨戬教了大半天，让卓君试着来一遍。

卓君的小脸涨得通红，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努力地回忆着杨戬所教的步骤，试图调动起体内的法力。

可卓君费了好大功夫，就是没能展示出来。

他的双手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

杨戬轻叹一口气，那口气中带着深深的无奈和失落，“没事，再看爷爷演示一遍。”

他的声音依然保持着耐心，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焦虑。

杨戬继续一遍又一遍地教。

卓君还是始终不开窍，一次又一次学不会。

第十八遍演示结束，卓君依然还是没能调动起法术。

杨戬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紧紧地咬着牙关，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杨戬实在是没有耐心了，伸手狠狠戳着他的额头：

“杨卓君，你到底有没有用心在学啊？怎么这么蠢啊你？”

他的声音如雷般响起，在练功房里回荡着。

卓君听了，一瘪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后便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哭了起来，“呜呜呜呜……”他的哭声凄惨而悲伤，小小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哭哭哭，就知道哭！读书这么厉害，学个法术蠢得要死！难怪你小姑说你是书呆子！”杨戬愤怒地吼道，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门外的遗真听了，实在忍不住“噗呲”一笑。那笑声清脆响亮，在安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