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让谁……先把手续办着,这车我们今儿就开走了”?
“见外!您这就见外了。您的车您什么时候都可以开走,请便”。
王一和桑荫坐到车上,陈星河磨磨叽叽搂着易帆的胳膊不知道说了什么,吓得易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王一在车上跟桑荫说,你看那个死八婆,不知道他又憋着什么坏水儿。
说得桑荫没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王一开车,候陈星河上车坐到副驾王一忍不住就问他,你后面跟那个小王八蛋说了啥?吓得人家尿都出来了?
没有啊,没有说啥,陈星河一脸无辜地说,我就是跟他说我把人家两口子的儿子留他那儿了,他最好给人弄个长生牌位天天上香,不然那收拾他的人可就是人孩子了。不关我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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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荫突然想起来青狐脸儿搁哪儿呢一直也没看见回来。陈星河说我们还得往对面坡上一趟,给将军好好,收拾收拾。
青狐脸儿搁上边儿守着呢。
等几人好不容易爬上坡已经差不多晚上九点多钟了,几人走到将军塔门口一看,青狐脸儿满眼是泪地贴门口站着,就是不敢进去。
“你们终于来了,快劝劝将军吧”,青狐脸儿看见桑荫几个,马上贴了上来。
“你咋不进去?在外边喂蚊子”?
我又不怕蚊子!青狐脸儿白了陈星河一眼。
桑荫问青狐脸儿,将军跟你说什么了?
将军心情很不好,说,现代人跟古人不一样,没有信仰,没有人情,这地方年深日久没人参拜,没有香火,他逃脱不了消亡的命运。我都劝半天了,劝不好,还把人家撵出来了。
青狐脸儿说完嘤嘤啜泣,恶心得陈星河和王一直瞪眼。
估计是里面那位落魄将军听到几人的说话声,便邀请他们一起进塔再聊。
将军看见几人,一个长揖,陈星河和王一有样儿学样儿,一个长揖到地还礼。
眼前的所谓将军虽非头先见到的一团虚影,但很明显并没有恢复元气,又因为长久以来和尸王对垒战斗,整个魂魄摇摇晃晃,很不稳定。将军有气无力地说:“今日多谢几位贵人搭救,灭了尸王。我的心愿已了,也该走了”。
桑荫望着将军,在塔里又四处观望了一会儿,“将军准备走到哪儿去”?桑荫一愣,她并未开口说话啊,那这个跟将军说话的人是谁?
将军对着桑荫一个长揖到地,“幸不辱命!长风答应的事情必定是做到了”。
“日子清苦,难为将军坚持到今天!如今尸王已死,这里不久将是一片繁茂之地,就封你为城南王驻守此地,继续护佑本地子民吧”。
这是谁说话?桑荫惊得连连后退,但是话音刚落,只见刚刚还一身落魄的将军突然黄袍加身,一身华贵,将军塔也在此时间流光溢彩,焕然一新。
长风将军——城南王眼圈泛红,对着桑荫跪了下来,“现在毕竟不是重聚的时候,神凰面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一路艰难险阻,千万珍重”。
桑荫看了看长风,转身走出了正堂。回头看时城南王一路跪送,恭肃得连头都没有抬,突然一个激凌,完全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走出门口一看原来陈星河和王一几个在外面正在聊谁家的烧烤好吃,准备回去大快朵颐。桑荫突然觉得好奇怪,他们什么时候出来了?刚刚几人不是还吵吵着要上去塔顶去看一下吗?
王一回头看到桑荫出来,几人正准备起身,王一突然莫名其妙地指着塔门楼那个树枝做成的牌匾说,不是将军塔吗?咋变成城南王了?戳着陈星河的肩膀,你有没有记错?
老子鲜血写成的字,还能记错?它本来就是城南王。
王一看陈星河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不要脸的样子,从背后一把掐住陈星河的脖子,发誓要把他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