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切茜娅发出凄厉至极的嘶吼。

黑色的丑陋巨鸟变得残破不全，不时将黑色的鲜血洒落在大地上，发出‘哧哧’的声音。

并且冒出缕缕白烟。

切茜娅并没有死。

祂顾不上处理活着的铁夫人，狼狈地逃离了这里，并且再也没有出现。

画面的最后。

仅剩的一两千万铁夫人齐齐抬起头，看向虚无空洞的天空。

他们的眼中充满了坚定。

…

半晌后。

“铁夫人真的灭绝了吗？”

小狐狸用祈求的目光看向赵樾，又看向雅佳。

雅佳摇摇头，说道：

“我也不知道，这些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他们大概率已经消失在了漫长的岁月中。”

“我哪里知道！”

赵樾连连摆手。

他从铁夫人的眼中看到了死志，恐怕这些铁夫人又做出了什么惊天大事。

用自己的生命！

“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吗？你还记得以前发生的事情吗？”

赵樾问向雅佳。

对于以前的事情，雅佳隐隐有些印象。至于为何她又变成了‘雅迦婆婆’，就完全不记得了。

“对不起啊，我好像害死了一个可爱的孩子！”

雅佳满脸愧疚。

她亲手捧起那名被她吃掉的傀儡的遗骸，神情庄重地为它祈祷。

“这不是你的责任。”

“杀死它的是雅迦婆婆，是被切茜娅和铁夫人所污染的女巫，不是雅佳，也不是你！”

赵樾宽慰道。

冤有头债有主，那个不可名状的女巫已经被他杀了，面前的‘雅佳’并不是他的敌人。

“嗯嗯，他说得对！”

无畏、小狐狸齐齐点头。

“切茜娅提到即便铁夫人全部灭亡，神也不会死去。这一点，你知道些什么吗？”

赵樾继续询问道。

按照他对香火大道的理解，若是信徒全部死去，神灵就得不到念力的加持。就好比是一部手机，只放电不充电，那么电量早晚都会耗光。

对于香火神来说，就是‘生命力’耗光。

同样也会死去。

当然了，这个过程可能极为漫长。

雅佳想了想，回答道：

“切茜娅可能是想把念力储存起来，这样祂就能熬过纪元之间的漫长时光，等到下一个纪元继续发展信徒，恢复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