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国不想天南有国师的人啊!”
“姐姐都做国师了呀?”
“是啊!但是只要一天没有行祭天大典,就可以不认也可以再出现一个他们都认为合适的人去坐,哪怕要用更多人命去填!
天南看似女子自由,但是放眼望去哪有什么真正的自由啊!
我没想到居然有天女璧这种东西的存在!
小主,
居然还沿用上百年!”
“姐姐你不是正在去试图改变的嘛!等明天你的做法怕是要吓死那帮子人了!”
“或许吧!”
其余六国王上寝殿内杯盏碎裂一批又一批宫人静若寒潭!
东霖王宫王上寝殿内,东霖王上坐在龙椅上,身形修长五官普通头发已花白佩戴着地心玉面容不是很显老,身处高位有一身上位者威严气质。
看着手中的密报神情阴翳,地上全是散落的杯盏奏折。
“你如此作甚?还是有时间培养下一任国师!”冷寂没有起伏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东霖王上眼中阴云密布看着突然出现,一身天青色长衫鹤发童颜容貌俊逸宛若谪仙的人道:
“下一任国师能确保是天选国师吗的国师吗!”
“不能!但是与天选国师相比也不差!”
“不差!百年外族之争是说着玩的吗?一位天选国师能抵多少人奴你知道吗!培养一个人奴需要多少代价你知道吗?”
青衫男子剑眉微蹙轻叹息道:“我看到了东霖的未来——如今看来都是必然你好自为之吧!
晶玉贫道就带走了,你拿着也无用!”
话落青衫男子转身离开,明明只是迈出一步却已在十步之外。
东霖王上追出几步愤恨道:“风行!你即使活了千年又如何?
你依旧不懂人心!
只要我东霖基业永存,其他的重要吗!
天选国师又如何,你还不是得听命于我东霖听命于我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