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二人安静。
他才问:“我不大理解,一魂怎么放在两具身体里?那不是等同于两个人?他们有缺点吗?会不会喜恶都相同?”
谢迟说:“应当是算两个人,但这二人的情绪是共通的,同喜同悲,同生同死,一人受伤,另一人亦会觉得疼痛。如此来算,就等同一人了。”
虞秧仔细想了想,突然也不是很羡慕勿离族的“共脑”技能了。
“明明是两个人,但又不能算是两个人。一世都受对方挟制,岂不是很痛苦?”
穆良朝跟着点头。
虞秧:“不管怎样,如今也算知晓这卫羁尘大概是个什么身份了。”
虽然只是推测,但至少,这突然冒出来的百族人,也不再显得那般神秘。
次日。
风有止自院子外进来,将一封信交给了谢迟。
正是肃安王府送来的密信。
虞秧坐在堂屋门前熬毒。
她的药也不是凭空生出来的。
闲着也是得备货的。
有时路过虞氏药铺,就买些药材带着,再随车带套制毒工具,就能随时随地熬煮毒药。
这会,药炉子咕噜噜作响,空气里都是药香。
虞秧扇着小扇子,转头看谢迟。
那里有张小桌子,方才谢迟在那里看从书肆借回来的书,这会在看信。
不过一会。
谢迟就看完了信。
虞秧问:“王爷有说,刺客是谁的人了吗?”
谢迟轻点了下头,他起身走进堂屋里。
“你来。”
虞秧见状,将扇子递给九秋,就跟了进去。
堂屋内左房。
谢迟坐在桌旁,说:“京中出了一桩假钱案,裴驰昌设计,让九皇子接了查案的事。我父王暗中襄助九皇子,查到了铸假钱的地方,发现此事主谋是西阳王世子。王府探子原想着查到地方后便先行撤退,不曾想有第三人的插手,致使王府的人与铸造地的人打了起来,混乱中,西阳王世子意外身亡。”
西阳王是五大王爷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