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鱼寒隐再不愿意,他身后的三只鸡仔子还是被云无期带走,送去了另一个屋子。
这是寺里的藏经室。
虽然没多少经书。
但也堆放了些纸制品。
墨鹰听虞秧说要一个人在屋里,便退出去守在门外。
一时间。
屋内只剩虞秧和对面的三个穿越者。
虞秧坐到废弃的小桌后头,说:“来,一个个来,我把脉看看。”
三人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杨嘉实顶着为人班长的责任,先一步搬了个凳子到桌前坐下,并伸出了手。
虞秧随意搭了搭脉,招手道:“靠近点我看看眼睛。”
杨嘉实见虞秧好像真的只是看病,也放松下来,配合着往前倾身。
虞秧一边掀眼皮,一边状似随意地问:“你们几个是一早就认识了?你叫什么名字?”
杨嘉实愣了下。
纠结要不要老实回答。
正纠结的功夫,他感觉眉心微痛了下。
没反应过来,眼前姑娘就收回手。
虞秧挑眉,“不能应?”
杨嘉实摇头,应该是能应,左右他们都暴露穿越者身份了。
他说:“阿弥陀佛,我叫杨嘉实,是他们的班长,我们五个打小就认识……”
后头两人依次上前让虞秧把脉,虞秧照葫芦画瓢,就取完血,并偷摸把四张沾了血的空白符纸收好。
之后就是听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穿越的事。
沈觅夏:“陶玉走得早,陶玉十六岁的时候生病了,就走了,我们很想她,所以高考毕业的时候,我们就玩那个网上在流传的通灵游戏,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游戏成真了,我们四个回家睡觉就穿过来了。”
齐利:“班长穿成了这个庙里圆寂的住持,我和凡哥最倒霉,穿到了大同教里头,夏夏穿成了鱼哥病逝的妹妹。后面陶玉带我们从教里逃出来,逃的路上碰见了鱼哥,所以我们五个很快就聚到一起。”
杨嘉实:“庙里清净,所以我们就住在庙里,除了鱼哥,只有很少的村民来这里上香,在这里挺安全的。”
他们已经穿来半年了。
这半年的日子,他们都没法形容有多刺激!
虞秧只觉着这群学生可真命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