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一直待在沈如是老巢做什么？

万时运叫他回来，他说有很重要的事情没处理好。

问是什么事，他又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罢了。

万时运起身走到卧房。

听见里面传来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他在门口顿了一会才推开门进去。

金澂勉强扶着桌子，面色有些复杂。

“对不起师尊……”

万时运看着地上的花瓶碎片。

“掐金丝菡萏美人瓶，三十万两银子，从你嫁妆里扣。”

金澂的脸扭曲了一瞬。

师尊这房子他是住不起了，贵死了。

他委屈巴巴的看着师尊：“我那点嫁妆早就扣完了……”

第一天碎了一个茶盏。

八千两。

第二天碎了一个青瓷珐琅镶宝石花瓶。

一百二十万两。

今天三十万两……

每天两眼一睁就是债主。

辛辛苦苦攒了三年，三天没了。

万时运温柔的笑了笑：“可以肉偿。”

金澂：“……师尊，你变坏了。”

万时运走过去牵着他避开地上的碎瓷片往床铺走去。

金澂咬着唇坐在床边，心中有些摇摆。

刚想说什么，就看见师尊转身走到碎片旁，一块一块的捡起那些锋利的碎片。

“师尊……”金澂表情呆呆的。

“嗯。”万时运很快处理好这些东西，温柔的看向金澂。

老婆的情绪不太好。

要细心呵护。

金澂垂下头，尾巴纠结成一团。

万时运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耐心的把尾巴解开，刚解开就被缠住了手腕，他捏着尾巴尖轻轻揉捏，静静的陪着金澂。

许久后，金澂看着自己的尾巴，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他沉声说道：“师尊，我感觉我好没用，总是拖累你……还有这该死的尾巴，总是不听话，真讨厌……”

万时运一直静静的听着他的牢骚，最起码表面如此。

“师尊，你有没有在听？”

金澂见他一直玩尾巴，莫名有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