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时运坐起身,把他那快铺满床的尾巴从腿上推开。
金澂也坐起身从背后抱住他的腰,等师尊要掰他手腕时,他忽然反抓住师尊,然后用尾巴尖紧紧的束住。
“……”
“师尊,徒儿让你也舒服一下……”
蓝色的寒光一闪,锋利的剑尖就直直的指着金澂的喉咙。
金澂惊了一瞬,瞥见师尊冷淡的眼神,骤然心中一痛。
“师尊……”
万时运平静道:“松开。”
金澂尾巴又紧了紧。
他手腕被勒的已经发红了起来。
“师尊想看我死吗?”金澂唇角上扬。
“那师尊就看着好了。”他话音刚落就猛的朝剑上撞去。
万时运瞳孔猛的一缩,霜华立马消失在他面前。
金澂双臂撑着床,扭头对他惨淡一笑。
“师尊就这般厌恶弟子的触碰吗。”
万时运心跳还没平复,刚刚差一点这死孩子就真死了。
“你辛辛苦苦求来的命,就这般不珍惜吗?”
金澂收起笑,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落。
“我珍惜啊,可是师尊想让我死,我有什么办法。”
“我没有。”万时运盯着他的尾巴尖淡声道。
金澂垂眸:“师尊把我推开,那就是想让弟子去死。”
万时运对他这个理论无法理解。
“那换你推开我。”
金澂闻言悲上心头:“师尊是想让弟子自戕?”
“……”怎么都离不开一个死字。
“你要如何才能满意?”
万时运静静的看着他。
这厮的尾巴一直没松开他。
金澂呼吸微顿:“让我吻一下……不许反抗。”
万时运:“……想的真美。”
金澂正要一嗓子嚎出来就被师尊打断。
“吻。”
金澂眨了眨眼睛,万时运则是重新躺在床上,自我催眠。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甚至还坦诚相见过。
一个吻而已。
万时运闭上眼睛,回忆着睡美人的故事。
金澂小心翼翼的松开师尊的手,舔了舔那手腕上的红痕。
他俯身看向面无表情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