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不知师尊何意,请师尊明示。”
这是真要与他划清界限?
“既然如此,那明日你去,或是不去,都随你,为师不强求。”
万时运淡声说完就转身离开。
只剩金澂留在原地有些阴沉的看着他的背影远去。
雪还在下,天空渐渐沉暮下来。
万时运回到安静的怀玉峰上忽然有些烦躁。
两人都心知肚明对方是什么人。
整日装来装去有意思吗?
…………
翌日天还未亮,金澂就拉着薛尧踏上怀玉峰。
“金澂,这太早了,你不会是昨晚没有睡吧?不过,师叔有说让你一同去?”
“闭上嘴。”金澂瞪了他一眼,“吵醒了算你的。”
薛尧皱眉:“……你做事不先考虑后果吗?”
金澂冷哼一声,没再理他。
薛尧昏昏欲睡,想要到他的卧房歇息片刻,却惨遭拒绝。
“你卧房借我用用。”
“不。”
“为何,你那床铺有何秘密?”
薛尧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疑惑的看向他。
金澂撇过脸没有吭声。
师尊睡过的床怎么能被他人触碰。
两人就在那冰天雪地中站了许久,直到朝阳升起,天光刺目。
“师叔……往日晨起都是什么时候?”
薛尧觉得金澂脑中有疾。
如此冷得天,在外面干站两个多时辰,真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金澂抿着唇看向房门,“师尊想什么时候晨起就什么时候起,轮的到你过问?”
薛尧顿了下,忽然戳起他肺管子:“你这般性格,难怪被师叔赶出峰。”
“你再说一遍。”金澂握紧拳头,死死的盯着他。
“你脑疾是影响了耳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