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七七想起原身死前，他们二人说过的种种的话，长叹了口气，觉得有必要跟杨霆普及点常识了。

“我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你爹跟我娘，是亲兄妹吧？”

杨霆看着她，缓缓点了点头：“不错，爹与姑姑确实是亲兄妹。”

“所以这世间有很多人都不知道，表兄妹，其实是不能够成亲的。即便是成亲了，他们生下的孩子，要么是夭折，要么就是个不健全的孩子。你知道，这都是因为近亲成亲的缘故吗？”

杨霆没有说话，目光却直直的看着她，落在两侧的手在缓缓收紧，眼眸也开始在细微闪烁。

沉默半饷，却只说：“…你果然是后悔了！”

顾七七呼吸一窒。

随后面无表情：“我说这些话也不是没有依据的，相信你也想到了一些近亲成婚的那些人，他们生出来的孩子是怎样的？何况，从前我不懂事，不知道何为男女之情，直到遇上了司言我才明白我……”

“够了！”杨霆打断她的话，愤怒的喘了两口气，就连半句司言都听不下去了。

许是觉得自己语气太冲，沉默了两秒他说：“……别再说了，我先送你回去。”

“……回哪？”

“姑……你家！”

顾七七眼眸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