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两面三刀，善于伪装，装的好像跟我要好，其实你对谁都一样，你只是在可怜我，你只是利用我。”

这样的想法，深深刻在她脑子里。

曲音已经不打算解释，因为在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这种熟悉感从何而来。

吴珊珊就是这样的。

明明眼前的人是白慕蕊，但她却觉得这张脸竟和吴珊珊诡异重叠了。

小主，

她觉得好笑，然后就真的笑了，“你们呀，真是不知足。”

白慕蕊瞪大了眼睛，清秀的脸庞在这一刻看起来十分狰狞可怖。

曲音没给她继续开口的机会：“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陷害我这件事，有没有人指使你？”

“没有！”

白慕蕊一口咬定。

曲音不信：“你在撒谎、”

白慕蕊梗着脖子：“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再问，也是没有。”

曲音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什么：“不如你给我说说，为什么你母亲会那样对待你吧。”

白慕蕊脸色微变，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指尖泛白。

她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不关你的事！”

曲音慢吞吞道：“是不关我的事，我也不打算管，但是我想，你母亲那里应该能得到一些消息，如果你不愿意告诉我，我就去问她，大不了，给她些钱，我看她应该不会拒绝我吧。”

“你敢！”

白慕蕊眼睛里逐渐满上红血丝。

曲音歪了歪头，黑白分明的眼眸倒映出她的身影：“我找到了耿乡，他跟我说，幕后主使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白慕蕊极力维持镇定。

可她道行还是不够深，还是被曲音发现了破绽，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你不应该认识耿乡。”

一句话，让白慕蕊彻底白了脸。

她哆嗦着闭上眼睛，“我听不懂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