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可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火折子点亮,微弱的火光摇曳着,照亮了周围的黑暗。她紧盯着那个深邃而神秘的洞穴,眼神充满警惕。环顾四周后,确认并没有异常情况发生,她稍稍松了口气。
此时,那只可爱的小兔子也轻盈地跳下洞穴,它似乎对这里充满好奇,欢快地四处蹦跶着。然而就在这时,意外突然降临!不知何时,兔子不小心踩到了某个隐藏的机关,刹那间,一道隐秘的小门出现在他们面前。这扇门非常狭窄,仅能容人爬行通过。
见此情形,勇敢的团子毫不犹豫地冲到前方,主动承担起探路的责任。木子可则紧跟其后,心中默默祈祷一切顺利。随着他们不断向前爬行,通道逐渐变得宽敞起来,但仍需继续努力前行。
经过一番艰难跋涉,终于,前方出现了一丝明亮的光芒。木子可瞪大双眼,凝视着眼前这片熟悉的景象,眉头不禁紧紧皱起。这个地方竟然如此眼熟,仿佛曾经在梦中或是记忆深处见过一般。一种莫名的害怕感涌上心头,同时伴随着一股无法言喻的疑惑和不安。
“这个地方好生熟悉……”木子可口中轻声呢喃着,眼神迷茫地凝视着四周。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她,让她对这片陌生之地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一旁的团子满脸狐疑地瞥了木子可一眼,然后开始四下摸索起来,试图寻找一些线索来解释这种奇怪的感觉。然而,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都无法找到任何与这个地方相关的记忆或线索。
木子可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缓缓扫过周围那些看似熟悉却又难以捉摸的景物。每一处细节似乎都在向她诉说着一段被遗忘的往事,但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发生过什么。渐渐地,她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之中,任由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一阵清脆的鞭声打破了宁静。"啪!" 滕逸手中那坚硬而无情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身躯之上。剧烈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紧紧捂住受伤的部位,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引来更严厉的惩罚。
"谁让你长得跟你那该死的爹一模一样?你为何就不能像青青那样呢?" 滕逸恶狠狠地扭曲着她的脸庞,眼中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他手中的力道愈发加重,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恨都发泄在眼前这个柔弱无助的女子身上。
她强忍着泪水,身体因剧痛而颤抖不止。但她知道,如果此刻哭出声来,等待她的将会是更为残酷的折磨。就在这时,滕逸的态度却如同变色龙一般骤然转变。他猛地将她拥入怀中,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安慰道:"别哭别哭,我的青青乖……"
她瞪大了双眼,惊愕地望着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尽管她的外貌与青青颇为相似,但她的眼眸里缺少了青青那种坚韧不拔的气质。或许正是这一点细微的差别,使得滕逸时而对她施暴,时而又表现出极度的怜爱之情。
"可可,可可......" 团子焦急地呼唤着,一边用力地摇晃着木子可那略显单薄的身躯。终于,木子可缓缓睁开了眼睛,仿佛从一场漫长而深沉的梦境中苏醒过来。她眼神迷离,神情恍惚,似乎还沉浸在某种思绪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木子可才逐渐恢复意识,感受到周围的真实世界。她眨眨眼,轻轻动了动手臂,却发现自己的脸庞湿漉漉的,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无声的哭泣。下意识地伸手一摸脸颊,指尖沾上了晶莹的泪珠,当她试图抹去这些泪水时,它们却顺着手指滑落而下,滴落在地上,形成一个个小小的水洼。
木子可用力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环顾四周,目光渐渐聚焦在眼前的景象上。突然间,一股强烈的熟悉感涌上心头——这里的一切布置竟然与大哥那神秘的暗室如出一辙!每一个细节、每一件物品都似曾相识,仿佛是对过去记忆的精确复制。
木子可不禁陷入了沉思,喃喃自语道:"这和大哥暗室里的摆设一模一样......"声音轻得如同微风中的低语,但其中蕴含的情感却异常沉重。这个发现让她心中涌起无数疑问和困惑,同时也勾起了那些深埋心底的回忆。
“团子,夏暖暖好像真的要醒了。”木子可感受着心脏跳动的激烈。
说起这个来,团子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
“可可,我是被云伯杀死的,我听到了云伯要对付你,把你留在那个地方,唤醒夏暖暖让你消失。”团子紧紧抱着木子可大腿,心里的害怕又升了起来。
木“团子,夏暖暖似乎真的有苏醒的迹象啊!”木子可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说道,同时她能清晰感受到自己心脏正疯狂跳动着,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一提到这里,团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可可,我当时就是被云伯给害死的呀!我亲耳听见他说要对你不利,还打算把你困在那个可怕的地方,然后唤醒夏暖暖,让你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呢!”团子越说越激动,双手死死抱住木子可的大腿,身体也开始不住颤抖起来,内心的恐惧再度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木子可见状刚想开口安慰几句,却感觉头部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剧痛,犹如无数钢针同时扎进脑袋里一样。她忍不住抱紧头部,蹲下身去,嘴里发出阵阵痛苦的嚎叫声。一旁的团子见状心急如焚,赶忙调动体内的灵气,源源不断地输入到木子可的身体之中。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木子可那痛苦不堪的呻吟声逐渐减弱直至完全消失,她的呼吸也渐渐恢复平稳。
终于,当木子可缓缓抬起头时,团子原本充满担忧的眼神瞬间变成了极度惊恐。因为站在面前的这个人已经不再是木子可,而是夏暖暖!子可刚要说什么,头剧烈的疼了起来,木子可抱着头蹲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声音。团子将灵气注入木子可身体,慢慢的木子可痛苦的呻吟消失,慢慢平稳下来。
等木子可抬起头来时,团子担忧的眼神变得惊惧,这不是可可了,是夏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