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哲用力扯了扯两边脚//踝上的铁链子,响起清脆的声音,他怒视着骆卿州,咬牙切齿道∶“我只剩最后一点耐心,放、开、我。”
放开?
如何放开?放开他就跑了,他宁愿接受陌生人的投怀送抱,都不愿意拿正眼瞧他一下。
骆卿州放不开,无论是脚//镣还是麦哲,他都无法放开。
他满腹委屈,紧紧盯着麦哲看,直到眼睛酸涩,他眨了眨眼睛,眼泪再次滑落。
面对他不讲道理的眼泪,麦哲心烦意燥地撇开了脸。
骆卿州硊——在麦哲面前,轻柔地mo着他的唇下痣,眼神深邃,“哲哥,你从来都没有对我笑过,一次都没有。”
麦哲冷嗤了一声,眉头深深皱起,“你看我他妈笑得出来吗?”
骆卿州凑过去想亲他,麦哲扭开了脑袋,却被骆卿州用力掐住了下巴……
麦哲瞪大了眼睛,一股更盛的怒火直冲脑门,因为他察觉到骆卿州的体//温烫得吓人,和当初的Y—感—q症状极像。
麦哲心里莫名有些慌乱,毕竟骆卿州是Enigma,精神状态过于堪忧,两人此刻又如此亲//密//接//触,他真怕这畜/生会做出最令他难以接受又痛恨的事。
……
麦哲心头一震,急道:“骆卿州,你要是真敢……,我就跟你拼了!!”
骆卿州的身子一顿,抬起头来,哑声问:“为什么?”
麦哲仿佛把自己的牙都咬碎了,“就是不准!我真的非常厌恶你!”
骆卿州呼吸一窒,双眸更红了,他吞//咽了一下,极力拴住了自己心中那头名为失控的猛兽。
哪怕他理智崩溃在即,也不想真的强//行标—/—记麦哲,他想要的,始终都是麦哲心甘情愿接受他。
骆卿州看着满脸怒火的麦哲,迎着他愤怒的目光,低下了头……
麦哲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垂眸看向骆卿州,“骆卿州,你……”
……
麦哲察觉到他的异常,他不寒而栗,沉声警告道:“骆卿州,不许靠近我!”
说着,他提着铁链子,快速退回了床上。
骆卿州如梦初醒,心中一痛,满眼哀伤地看了麦哲一眼,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冲向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