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瞥了一眼,拿着鞭子的手轻轻一抖,手中那银色的细鞭顿时在空气中打了一个响,随后被她拖在身后的那个蟊贼就被甩了过来,落到了白岁等人的面前。
此时那蟊贼已是遍体鳞伤,奄奄一息。躯体上残留着一道道像是雷电劈后的焦痕,说是皮开肉绽一点都不为过。
“这就是面前这个女娃之前在追的蟊贼,方才他有意引导面前女娃过来,摆明了是要嫁祸于她。你们平日眼睛都长在头顶上,自然是看不透这些的。”
尖利的话语说得木立肖这个头发都半白的老者无言以对,有心想要反驳一下吧,想到柳前辈的身份,顿时又不敢。
他干笑一下,“柳前辈,这件事是我们孟浪了。”
转身又对着白岁作了一揖,“小姑娘,刚才多有得罪,是我们误会你了。”
白岁摆摆手,看了看几个被她揍得皮青脸肿的木家子弟,语气平淡道:“刚才都说了是你们不问青红皂白,还不信!不过既然误会都解开了,那就算了,今日之事我们扯平。但你们木家如果以后还这么行事,终会尝到苦果!”
见木立肖脸色变得难看,她冷哼一声,又对着面前的女子感谢道:“多谢前辈替我洗刷冤屈。”
“嗯,没事,举手之劳罢了。”女子随意地摆了摆手,一脸正色道:“天下间多有不平之事,善行虽小,亦能积德累功,我修行之人,当然不能坐视不管,让无辜之人蒙受不白之冤。”
木立肖:“……”
白岁发现这女子还真是个有趣的人,修为高不说,心肠还好,就是嘴巴有些毒。
“对了,刚才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们木家的人齐刷刷地忽然凑到这边来了?”女子看着木立肖,语气平淡地问。
木立肖拱了拱手,马上回答:“柳前辈,事情是这样的。此处巷子过去不远,就是我木家一名外侄的住所,大约一刻钟前,我们木家忽然接到求救信号,说是有敌来袭,当我率队赶到时,发现外侄一家悉数罹难,家中奴仆也全部殒命。”
“当时我正在检查前院状况,忽然感知到后院巷子这边出现了一股灵力波动,故而率队赶来。”
“这么说来你们是被人误导了,这才以为眼前这个小姑娘是造成你外侄家罹难的凶手!”女子略作思考地说道。
“是的,还请柳前辈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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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看向了白岁,有些意外道:“小姑娘,你这是得罪过谁,怎么有人故意栽赃你?”
“这个,小女子也不知。”白岁摇摇头。她也觉得纳闷,自己好像没得罪过谁吧?至少明面上,自己应该没有仇家才对。
再说了,灭了五大家族之一木家的外侄一家,就为了嫁祸自己。这手笔有些大了。
女子听后沉思了片刻,也觉得这里面有些蹊跷。
半晌后,她眉头松展开,对着木立肖道:“这个蟊贼你先带回去,知会坊主府的人,与他们一起严刑拷问。另外再调查一下你这外侄一家,有没有得罪过谁。这个小姑娘与此事无关,我就先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