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一袭笔挺的西装站在那,而今腰板更直了。
秦卓抱着儿子凑了过来,他舔了下嘴唇,“阿言,要不咱两家把司时和以夏的娃娃亲定了?”
容琳微微一顿,捏了捏秦司时的小脸,“以夏比司时大了四岁多,你觉得合适吗?”
秦卓点头,“合适。”
“合适个...”盛谨言正了一下领结,“少套路我女儿,她的婚姻是自由的。”
肖慎走过来听到这,就知道他的算盘珠子也打不响了,却说,“容琳,再生个女儿吧,然后就让阿言去结扎,然后把你女儿嫁给我儿子,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盛谨言脸色一黑,想骂人,就听肖慎转了话题,“我刚才给彭朗打电话,想告诉他你送给容琳的礼物被以珩截了胡,彭朗的电话里有一个女人的声音,挺好听的,会不会是何栀?”
众人听此,笑而不语,不是何栀,能是谁?
彭朗的别墅内,何栀画着精致的淡妆,只是嘴唇艳红的好看,眼尾微微上翘像一只小狐狸,穿着黑色的露肩针织衫。
她露出了好看的锁骨和白皙修长的脖颈,黑色的阔腿裤下是八厘米的高跟鞋,玲珑的曲线在一截细腰处体现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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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脱下来的雪丝绒的大衣搭在沙发上,坐在一旁的彭朗闻到那衣服上浅淡的香水味,很好闻。
何栀背着手煞有介事地说,“小叔,为什么我走了这么久,你这的陈设布景一点都没变?”
“没有必要变,”彭朗好整以暇地看着何栀,“这是我家,自然按照我的喜好来。”
何栀没说话,只是转过身一步一步地走到彭朗面前,“哦?你的喜好真特别,为什么我之前住的房间还用着那套藕粉色的真丝被套,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