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之下,浪漫的是别人,盛谨言却是满身疲惫。
他熬了几天大夜,上午又去和盛必天较量一番,下午都在筹备明日的葬礼程序,他现在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
可是,他知道回到家里,容琳或许已经准备好了搓衣板等着他跪。
接盛谨言回去的何森见盛谨言闭目养神不说话,他嘴角上扬,“盛总,你是不是不想回家啊?”
盛谨言闭着眼睛轻哼,“很明显吗?”
“嗯,我都看出来了,”何森咬了下嘴唇,“是不是您惹容总生气了?”
盛谨言冷笑,“都这么明显了,你还问,成心的?”
何森就知道能让他家老板这个怂样的只有老板娘。
到了家,盛谨言拿着西装外套换鞋进门。
两三天没见到盛谨言的伊伊奔了过来,“爸爸....”
盛谨言心头最柔软的部分被拉扯得几近融化,他将西服外套甩在了一旁的衣架上,张开猿臂将盛以夏捞进了怀里。
“伊伊,想爸爸了吗?”
盛谨言将脸凑过去,“亲亲爸爸...”
盛以夏粉嫩的嘴唇凑了过去,吧唧一口,让盛谨言连日来的疲乏瞬间四散。
容琳坐在沙发上白了盛谨言一眼,他一副万事有女足的样子,但她想到的却是他上午狠厉打人的表情,那种想杀人的样子,她是多年未见过了。
现在想想,她依旧心悸。
盛谨言抱着以夏走了过来,“容容,还没睡?”
“少跟我嬉皮笑脸的,我是真的生气了,”容琳从盛谨言怀里抱过以夏,“你现在章程大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管不了你了....”
容琳这话是看着以夏说的,但是说给盛谨言听的。
他垂眸低笑,“你管我,就管得了。只是这委屈的语气,我觉得你好像不那么喜欢我了。”
容琳瞪了盛谨言一眼,“你这么作下去,我早晚不喜欢你。”
盛谨言调侃,“哦...到时候,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心眼别太多的,”容琳气得说反话,“长得帅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