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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谨言扫了一眼拿着扎带绑人的许畅他们,点头,“对,温柔乡里养两天就好了。”
容琳,“......”
“二叔,我也给秦卓打了电话,他马上到了,”容琳神情难看,“出了这事儿,秦卓不出面也不行,还是我送你去医院吧!”
秦赫骁脸上泛着红晕,他冲容琳眨了眨眼睛,“容琳,你要是真为了二叔好,你把我送到叶温言那去?”
容琳神情一顿又看了一眼秦赫骁受伤的腰,微微外渗的血已经染红了他白色的衬衫,黑色皮带上都凝着血珠。
她不解,“二叔,你为了接近叶温言连刀子都愿意挨?”
盛谨言却伸手捞过容琳纤细的腰肢,“容容,听话,一会儿你去送二叔去二婶那,我去殡仪馆,老秦领着许畅处理这边的事儿。”
容琳剜了盛谨言一眼,语气忧愤,“你不会以为我就这么原谅你了吧?”
盛谨言压低了声音,“怎么会?晚上我回去任凭夫人您处置,搓衣板,键盘,榴莲,你随便选。”
秦赫骁轻笑,“阿言,你真是人‘跪’有自知之明啊!”
盛谨言哂笑,没接话。
不多时,秦卓赶来看到警察都在,倒是容琳开着车扬长而去,她副驾驶的位置隐约坐着的是他二叔——秦赫骁。
他不解地看向盛谨言,盛谨言正在戴手表,整理袖扣。
秦卓冷嗤,“你不给我个说法?我二叔干什么去了?”
“奔向幸福的目的地去了。”
盛谨言笑容意味深长,“老秦啊,你马上就要有二婶了,不是我说你,你真应该多跟二叔好好学学。”
秦卓不愿意听,一脚踹在盛谨言小腿上,“看来他们没打服你,我再给你来一波狠的?”
盛谨言掸了掸裤脚的灰,“我有正事儿呢,走了啊!”
秦卓就知道他一来就是善后的。
盛谨言一上车就给肖慎打电话。
肖慎正在给时蔓剥小山核桃讲笑话,看到盛谨言的电话有点不太想接,“这丫是不是掐准了我在你这腻歪,他就来添堵?”
时蔓从玻璃小碗里拿出核桃吃,“接吧,说不定真有事儿呢?”
肖慎一下子就想到了容琳妈妈葬礼的事儿,他没告诉时蔓,怕她担心容琳更怕她执意要去看容琳,她现在走路还有点疼,肖慎不想她操心。
他起身接起电话,而后就听盛谨言开门见山,“老肖,放波新闻出去引导舆论——盛延集团作为拍卖地块的卖方玩不起,纠结混混殴打买主秦赫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