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容琳抿了一口咖啡,“所有的事情都赶到一起了,你和洛简的事,容雪薇去世,容砚青住院。”
她垂眸,“还有阿言,他一直没提结婚的事,现在一门心思扑在报复盛家这件事儿上。”
容铭听到容琳说到盛谨言,他扯了扯嘴角,“他就是你个人的超级舔狗,姐,你还怕他不要你?你俩可还有伊伊呢!”
“不是怕他不要我,我是说他....他本末倒置,没有把我和女儿放在首位。”
容琳觉得这话有点矫情,但这是她真实的想法,她轻笑,“我现在也患得患失的,是再也经受不起波折了。”
容铭拍了拍容琳的手,“姐,你别着急,我敲打敲打他。”
容琳瞪了一眼容铭,“你敲打他?你是希望他帮你说服我,提点你吧?”
容铭就知道他姐这智商就没下线过,他用医学常识调侃,“姐,人家都说女人怀孕生子会内分泌失调导致孕傻,你怎么就没傻过呢?”
容琳想想盛以夏出生后的这近三年的时间,公司的事,外界的舆论,桩桩件件的。
哪给她“孕傻”的机会和喘息?
她不是不想孕傻,而是不能傻。她何尝不希望怀孕生子的整个过程都有丈夫疼爱陪伴,让她安心地做个“孕傻”的女人?
容琳没说话,挑眉看向容铭,“你对洛简是认真的?”
容铭郑重点头,“嗯,我现在正在追求她,我俩之前的笔友基础不错,我了解她的性格和喜好,应该很快就在一起了。”
容琳没办法形容她现在的心情,一口否决两人,不论是对弟弟还是闺蜜都太不讲情面了,但让她欣然接受,她现在还做不到。
她捏了捏眉心,“我现在比较乱,不想听你们的事情,容雪薇的明天出殡,你参加吗?”
容铭愣了片刻,他修长的手指握紧了咖啡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姐,你参加吗?她配我们给她养老送终吗?”
“不配,只是,容....容砚青,他在住院,”容琳舔了一下嘴唇,“明天的葬礼只有阿言和靳少霆,表哥他们一家....”
人言可畏!
今时今日,她已不在意这些,但容铭是医学院的学生,前途光明。
让容铭未来的导师和同事知道他甚至都不去参加生母的葬礼,枉顾伦理纲常,人道关怀,实在不像一个医者仁心的未来医生应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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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琳说完这个顾虑,容铭沉默了好一会儿,“但让我为她扶灵抬棺,我做不到。”
道德绑架一个人,容琳不齿,她最终选择尊重容铭的想法,她只是把事实摆在容铭的面前,选择由他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