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地说荤话也就属盛谨言会。
容琳要起身,“别闹了,隔音再好被听到一点声音也会尴尬,回家再弄!”
盛谨言却抬起腿别住了的容琳,没等她起来,他已经俯身下去了,他不疾不徐地解衬衫的扣子。
解开大半,盛谨言那“多一分显肉,少一分显瘦”,长得刚刚好的肌肉线条,从胸口到腹肌的人鱼线,分明的人鱼线蔓延到腰腹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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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琳见此干咽了一下,她偏过头耳垂却泛着粉色,她的羞涩在盛谨言眼中永远神秘,永远美好。
他轻笑脱掉了衬衫,而后“咔哒”一声解开了皮带扣,他俯身下来开始亲吻容琳的脖颈与锁骨。
一寸一寸地舔舐,一分一毫地亲吻,直到她的腰间,盛谨言轻轻地咬了一口,烫得容琳发出一声呻吟。
盛谨言起身将容琳抱去了洗漱间,氤氲的水汽下两人缠绵地抚摸彼此。
盛谨言却笑问,“等洗完了,我想刚才那样做好不好?”
容琳摇头,“不要....唔....”
盛谨言的亲吻淹没了她的话,而后他将人擦干抱到了床上。
盛谨言想让他的女人尝试快乐,丝丝缕缕地亲吻,容琳推拒绝,可最后却只能攥紧了盛谨言的短发,感受浪潮迭起......
暴风雨卷过,容琳眼尾泛红含泪窝在盛谨言的怀里。
这个男人惯会折磨人,明明让她死去活来,现在却在她耳边恬不知耻地撩拨,“容容,还生气吗?要不我再伺候你一回?”
“别闹了,赶紧起来,”容琳的脸红得不像样子,而且还是那种粉嫩的潮红,明眼人一看就是到她经历了什么,“秘书处那都是人,还有....”
盛谨言舔了一下容琳的耳垂,“嗯...容容脸皮薄,人又含蓄...”
容琳刚才叫得一点都不含蓄,他丝丝入扣地磨她,“盛谨言....”
何森见容琳去了盛总办公室一个多小时了还没下来,他有点担心,“茵茵,你说容总不会把盛总大卸八块了吧!”
凌茵红着脸颊有了猜测,“我怎么觉得是盛总把容总拆骨入腹了?”
何森脸一红,表情绮丽,“刺激...是盛总能办出来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