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芳觑了一眼盛谨言,她哂笑,“一回来就问这个,你是饿了还是瞒着容琳去干坏事儿了?”
盛谨言微微一顿,解开了西服纽扣,“怎么会?我这么乖!”
周芳抬手戳了下盛谨言的脑门,“你在男女关系上你是乖,但是在别的方面,我还不知道你?主意正,下手狠!”
盛谨言拿起周芳洗好的小番茄吃了几个,“周姨,要不我改口叫你妈妈吧?”
周芳一顿,眼泪蒙了上来,“阿言,我之前也恨你妈,可是她坠崖后,我才知道她是爱你的,只是当时人走进了死胡同出不来了。”
盛谨言忽而觉得嘴里的小番茄有点酸,“您希望阮静怡一直都有我妈妈的身份?”
周芳开解他,“什么身份?她就是你妈,而且墓碑是容琳以你这个儿子,她那个儿媳立的。”
盛谨言没再说话,而是帮周芳处理食物。
夜里,容琳回来后很是疲惫,脸色很差,盛谨言一个劲儿地问是不是会场准备不理想,还是出了什么事?
她见肖慎不在,心里松快了不少。
容琳是个不会也不喜欢说谎的人,因为从小环境让她不得不学会伪装自己的原生家庭,她觉得很累。
等到成年后,容琳越活越坦然,越活越自信便不屑于刻意掩饰什么,而且她喜欢宁都的繁华与人口众多,没人认识她,现在却再次出名,到让她厌倦说谎了。
盛谨言以为容琳知道了什么,一直小心翼翼地伺候容琳吃饭,一会儿夹块肉,一会儿递一片苏子叶。
这看得彭朗想笑,他没想到盛谨言竟然被容琳拿捏得这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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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彭朗逗弄了一会儿盛以夏便告辞了,他明确了明天的发布会时间,他笑着说,“哥们儿明天送你份大礼。”
盛谨言顿了顿,他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你到场就是最好的支持,咱们之间不讲这些虚礼。”
彭朗笑得爽朗,“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