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见肖慎一脸懵,他直接挑明,“你俩从始至终都像是刻意为之,不是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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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肖慎的腿,“我爱了容琳十几年,追她前仔细研究她的喜好,一点一点地参与她的人生,即便如此,我俩在开始之初还有误会和矛盾,更何况你和时蔓?”
盛谨言随即起身要去抱以夏,他拍了拍肖慎的肩膀,“老肖,你在这好好想想,你这每天只想着脱裤子的小灵魂怎能和时蔓真的共鸣,想通了,我就告诉你怎么对付戴露。”
说完,他掐了烟阔步往草坪那去了。
肖慎交叠着双腿气质颓丧地倚靠在椅子上,他想了很多。
他想到分手前夕,他和时蔓路过一家名品高奢的珠宝行,他看中一条绿宝石项链,当时,时蔓却说价格太贵了。
她指着玻璃柜的一枚素圈铂金指环说,“肖慎,我想要这个...”
当时,时蔓看他的眼神都充满光亮,他却否认,“蔓蔓,咱会过日子的好习惯能不能改掉?连个钻石都不带的指环一点都不好看。”
时蔓咬了下嘴唇又指着一款镶钻石的戒指说,“这个也好看,要不买这个?”
肖慎土皇帝气质瞬间上线,“就要那个项链。老板,包起来,刷卡。”
两百多万的项链,他说买就买了,但回去的路上,时蔓却没表现出多高兴。
她只是说她周末要去参加大学同学的婚礼,“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很近,就在衡城。”
肖慎捏了捏时蔓的耳垂,眼中冒着情欲泡泡,“蔓蔓,我换了床,去我那?”
时蔓挪开肖慎的手,“我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参加我同学的婚礼?”
“不去,”肖慎扫兴地拿回手扶着方向盘,“手捧花也加持不了多少好运,咱俩还得实践出真知。”
最后,时蔓独自去参加了婚礼,等到她回来没多久就出了戴露的事儿,她就和肖慎提了分手。
肖慎意气用事,“分就分,你怎么一点都不信我?”
时蔓偏过头,冷冷地说,“是我不相信我自己,你也未必就值得我相信。”
她退回来的东西里就有那条绿宝石项链。
想到这,肖慎手里的烟几近燃尽,烫手瞬间他一抖烟灰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