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谭泽看向了容琳,“容总,我们祭拜完盛总就得早点回去,顾律师说典礼在晚上7:18分。”
容琳点头,“好,我知道了。”
盛以夏偏头来问,“妈妈,什么是婚礼?”
“婚礼就是新郎和新娘结婚的仪式,”容琳捏了捏盛以夏的白胖的小手,“结婚就是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了,告诉大家的一个宴会。”
盛以夏打了个哈欠,而后奶声奶气地问,“妈妈的婚礼,我怎么没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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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琳喉头酸涩,她偏头看向了远处,没说话。
到了山顶,谭泽下车抱着盛以夏,而容琳则捧着一大束的红玫瑰走在后面。
谭泽每年都会陪着容琳来这里,这是盛谨言葬身的地方,但以夏是第一次来这里,她甚至不知道这是哪。
她好奇地看着四处的悬崖峭壁,“谭叔叔,你要抱紧我...我怕摔...”
谭泽抱着奶呼呼的盛以夏,他心里不好受,小孩子尚且害怕这悬崖,更何况摔下去的盛谨言?
容琳红着眼眶将红玫瑰放在了悬崖边的围栏处,她顿了好久才开口,“阿言,我带女儿过来看你了,之前以夏太小了,我怕她换水土会生病。”
“现在她也不大,但是会说话了,”容琳哑着嗓子说,“我让她喊爸爸,你听听?”
容琳看向了盛以夏,她伸手捏了捏以夏粉白的小脸蛋,“妈妈是怎么教你的?”
盛以夏小手紧紧地扒着谭泽的脖颈,探着身子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声,“爸爸...”
容琳喉头哽住,片刻才说,“伊伊,你大点声,爸爸听不到。”
盛以夏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小脸胀得通红,“爸爸...爸爸...”
容琳本不想哭的,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她到底还是发泄出了这一年来的压抑和思念。
盛以夏看到容琳哭,她也哭了起来,“伊伊要妈妈抱抱....要妈妈抱抱...”
容琳接过以夏,她的小身躯趴在容琳肩头,“妈妈别哭了,爸爸是不是欺负你了?”
盛以夏根本就不知道欺负是什么意思,她听火火兔故事机里讲的故事有这句话,她就学过来的。
容琳见以夏哭了就哄着她,“伊伊不哭,妈妈只是想爸爸了,爸爸从来不欺负妈妈,他很爱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