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蔓洗完手出来,她甩着手上的水就看到肖慎被抬着往里走。
肖慎哀求,“蔓蔓救我!”
“呵,我都不用想,”时蔓有点无语,“你一定又嘴欠了。”
听此,众人哄堂大笑。
肖慎挑着眉眼逗时蔓,“你男人都这样了,你还在你男人身上找原因,你是不是傻?”
彭朗冷嗤,“说自己媳妇傻要教育。”
秦卓哂笑,“嚣张地炫耀自己有人疼更要教育。”
而后,肖慎就被快步抬了进去。
时蔓不放心,“别下重手啊,打坏了,我可能会找你俩扯皮。”
彭朗回眸浅笑,“收到!”
不多久,里面传来了肖慎鬼哭狼嚎的求饶声。
时蔓坐在浅笑的顾瑄身边,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肖慎这嘴欠手欠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顾瑄调侃,“我看你都习惯肖总这样了。”
时蔓呷了口果汁,有口无心地说,“啧,我早就习惯他这样了,之前盛总在的时候,他也总收拾肖慎....”
容琳笑着喝粥,拿着汤匙的手微微一顿,她心头涌起酸涩。
她喝粥压下了酸涩感,佯装无事,但只有她知道盛谨言不在的每一个日日夜夜,她是在怎样的思念与怀念中度过的。
容琳希望宝宝出生后,她亲力亲为地照顾孩子变得忙碌起来,她就可以通过忙碌冲淡对盛谨言的想念,那样她也会好过一点。
时蔓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就赶紧闭了嘴。
洛简笑问,“琳琳,你要不要再喝一碗粥,我去给你盛。”
容琳点头,“好,这饭菜做得很好吃。”
千里之外的北疆,夜明承一下飞机就直奔他培育木芙蓉的玻璃暖房。
工人正在清理没活的那些树苗。
夜明承扫了一眼那些树苗,他问培育师,“呃,我又购买了一批新苗,您觉得这次能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