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还干了一件事儿就是让盛阔和盛必天离心,导火索就是苑慈。
她调查了一下盛阔和苑慈的事情,苑慈之前爱慕盛谨言却阴差阳错的和盛阔发生了关系,但盛阔是一直喜欢苑慈的。
两人婚后磕磕绊绊却从来没有人提过离婚的事,自从盛必天回来后,苑慈对盛必天一些做法越来越反感,她索性住在了娘家。
而盛阔起初因为集团管理的压力,他本就应对得吃力,再加上盛必天的挑唆,他就兼顾不到怀孕的苑慈。
时间久了,苑慈及苑慈的家人对盛阔越来越不满,提出了离婚。
容琳跟苑家因为奢侈品市场代理有了交集,一来二去,苑慈愈发的钦佩容琳,对为虎作伥的盛阔也更加反感。
苑慈要离婚,容琳顺势将顾瑄介绍给苑慈做代理律师。
因为顾瑄在离婚诉讼这方面已经颇有建树,打这类官司比秦卓强,也因秦卓从不打离婚官司。
秦卓眸色幽深,“容琳这么做主要是逼盛必天去二告盛必行。”
肖慎冷嗤,“盛必行这狗屎运,一审居然是死缓?”
秦卓无奈点头,“盛启山还是动用了舆论风向的,不过,这滩水再一搅合,这个案子会被拉得很长。”
肖慎可以想象秦卓说的这个情况——盛必行会因为不想死,提出上诉,而盛必天又因为太想盛必行死,而提告盛必行当年放火行凶,那么这就需要从新搜集证据印证,判决也会一起宣判。
这样的话,诉讼的时间就会被拉长了。
秦卓看了一眼正在准备烧烤的彭朗,他笑说,“别担心,我会盯着盛必行的,我的目的此时和盛必天一样,要他死。”
彭朗和封子玉各干各的,看得秦卓想笑,“彭朗和封子玉什么时候结的梁子?”
肖慎想了一下,“应该是找费灵筠那次,据说彭彭把子玉给打了。”
秦卓,“走吧,过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