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森笑说,“我告诉她不用担心,都好全了。”
盛谨言喝粥的那汤匙的手一顿,“啧,你可真会说话,是不是凌茵那边就没搭理你了?”
何森,“......”
他后知后觉地说,“是...盛总,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显而易见,”盛谨言揶揄,“你一句话就堵死了人家想关心的话头,也找不到理由约你,你说她会怎么想?”
何森登时没了笑模样,哭丧着一张脸,“我这恋爱也太无疾而终吧?”
盛谨言咬了一口餐包,轻笑,“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何森转身就往外走,就听盛谨言喝止,“你回来,干嘛去呀?”
何森红着一张脸,“我找凌茵啊!”
盛谨言放下粥碗,拿出手帕擦了擦嘴,“愣头青,你这伤都好全了,你一大早去找人家说什么?”
他勾了勾手指让何森回来,“你晚上快下班的时候给凌茵打电话,就说为了对之前她给你上药表示感谢,你请她吃饭,懂吗?”
何森一副了然的样子,“对对,这是个好理由。”
盛谨言而后拿出了手机将照片转发给了何森,“明天你不是约了白烨?让他看看这张照片,他见没见过,你听他说,多的别问。”
何森点头,“好,我知道。盛总,你让我找的人已经找得差不多了,脑子灵光,手脚干净,而且忠诚可靠。”
盛谨言皱了皱眉,“你这么快就找到那么多人?”
何森挠了挠头而后不好意思地说,“谁家还没有几门穷亲戚,我找了柯炀和陈威,一家搜罗几个就凑够了。”
盛谨言笑出了声,“出息了,我帮柯炀和陈威消化了他们的穷亲戚,他们记你的人情。”
他指了指门口,“出去,以后谁说你傻,我第一个不同意。”
何森看了一眼盛谨言吃完饭的保温盒,他顺手给捎带出去了,“我说了工钱是盛家出,不赚白不赚。”
何森走后,盛谨言苦笑着摇头,而秦卓的电话就打了进来,“阿言,你那信息什么意思?”
“昨晚,我和老爷子谈好了,他把他手里剩下的股权都给我,这样我就是盛延集团最大的股东,”盛谨言咬唇而后舌尖抵了下后槽牙,“手续要两三天才能走完,所以,我才跟你说一周后放猛料。”
秦卓昨天看了一点那不堪入目的视频,是从服务生的手机里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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