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吃过饭的容琳洗手后在擦护手霜,她扭头看盛谨言在收拾饭桌,他要去洗碗。
容琳看了一会儿,随即起身去了衣帽间,她扭开了保险柜的门,她伸进去拿玉坠的手顿了顿了。
而后,她还是拿出了那个锦袋。
容琳打开后拿出了那块玉坠,她仔仔细细地看着玉质通透的小兔子玉坠,玉兔脖子上那一圈木芙蓉看得格外地扎眼,她将那个玉坠攥进了手里。
她眼中的泪又晕染开来了,她揩了一下眼泪。
容琳整理一下情绪,将玉坠又扔进了保险柜里。
她一转身,就见盛谨言穿着睡衣倚在门口看着她,他扯了扯嘴角,“容容,我洗了水果,你过来吃点水果。”
说完,他转身往客厅去了。
容琳紧张的心放了下来,她捂了捂脸平复下自己的情绪,她害怕盛谨言发现的她的难受,她不想让他跟着她痛苦难过。
容琳出来吃水果的时候,她见盛谨言正在书房办公,他带着眼镜在笔记本电脑上打字的样子格外的认真。
她吃着水果,脑中却在想着盛必行说的整件事。
容琳要找到其中的破绽就要证明两点,一是证明她容琳不是容砚青的女儿,或者证明盛谨予不是容砚青的女儿。
想要证明这两点的其中一点,她都绕不过一个人,那就是容砚青。
容琳觉得很难受,她的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安过,七上八下的不安。这种感觉很像是自欺欺人,因为两枚玉坠都价值不菲,都不像可以造假的东西,就像不能造假的血缘。
盛谨言听不到卧室的声音,他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见容琳已经睡了。
他关好门折返书房,他拨通了彭朗的电话,只想了两声他便挂断了,而后陷入了漫长的等待。
临近深夜,彭朗才用陌生的电话打了过来,而他所在的环境很吵。
盛谨言皱眉,“你在哪啊?”
“在酒吧,”彭朗觑了一眼盛家的其他在舞池里群魔乱舞的人,“不跟他们出来鬼混,我哪敢给你打电话?”
盛必行生性多疑狡诈,彭朗潜伏在他的身边一直都是小心翼翼,所以,彭朗几乎不会身处盛家时联系盛谨言。
盛谨言长舒了一口气,而后才说,“嗯,辛苦了。阿朗,我爸今天见容琳说了什么?你和他回去的时候,他怎么说?”
彭朗叼着烟点燃了,吸了一口,“老狐狸什么都没说,但是他特别的高兴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