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和容琳到西餐厅的时候,肖慎已经点好了餐在那等的格外的虔诚。
盛谨言掐着容琳的腰肢往里怀里一带,他轻声对容琳说,“容容,老肖上次用这种眼神看我,还是他十二岁尿床求我救他的时候!”
十二岁还尿床的肖慎?
容琳推了一下盛谨言,“你着点调,别总欺负人家肖哥,十二岁还尿床?你是在搞笑吗?”
“那天我们比赛吃西瓜,”盛谨言捻了捻手指很有几分郑重,“他和秦卓吃得多,秦卓还不是晚上尿床了?”
容琳,“......”
她轻声问,“那你是怎么帮助肖慎解围的?”
盛谨言搂紧了容琳的腰肢,一脸得意地说,“我让肖慎把被褥换给了秦卓,我又告诉秦卓这件事,让秦卓揍了一顿肖慎。”
他扯下嘴角,“最后,肖伯伯一看两男孩为了一床尿了被子互相争着承认,争不过就打了起来,他还哪好意思责怪谁?”
容琳,“......”
眼看着就要走到肖慎那了,容琳忙问盛谨言这个坏男人,“那你从这件事中得到了什么好处?”
盛谨言桃花眼含着笑意,“肖伯母夸我干净讲卫生,留我住在她家多住了一个星期,而且还带我出席晚宴,肖慎则安心在家洗被子,写作业。”
容琳被盛谨言逗得直笑,她鼻尖上都沁着一层薄汗。
盛谨言看她笑得开心也安心不少,他实在不想让盛家的坏情绪影响到容琳。
肖慎见两人慢悠悠地过来,他起了身,“你俩不是饿了吗?能快走两步嘛?”
盛谨言却不紧不慢地拉着容琳的手往前走,“他急了...”
到了桌前,盛谨言绅士地为容琳搬椅子,送她坐下后,他才理了一下西装外套坐了下来。
盛谨言扫了一眼满桌的招牌菜还有一瓶木桐1945,他将那瓶酒拿了过来,“啧,老肖,这么下血本,这酒是你自己珍藏的吧?”
肖慎翻了白眼,“我倒是想给你喝几千块一瓶的了,但我怕你给我“喝一壶”!算了,我舍不得‘孩子’,也套不到你这头“白眼狼”啊!”
盛谨言嗤笑,“出息,请我喝好酒,嘴还这么贱,你说你是不是没事儿找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