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慎摸了摸鼻子,偷笑,“你可真损!”
电话一直无人接听,容琳想到应该还在开研讨会,可能盛谨言的手机静音了。
容琳发了一条信息——“阿言,你去看时蔓那天拿的99朵玫瑰花呢?”
病房内,肖慎又扫了一眼盛谨言的手机,他见容琳发过这样一条信息,心口一滞。
秦卓出去找医生问盛谨言多久可以苏醒了。
他就拿起盛谨言的手挨个试指纹,手机解锁后,他点开微信火速回了一句——那花是我买给你的,让肖慎拿回去泡澡了,他不要脸吧?
发完信息,肖慎把两条信息都删掉了,将盛谨言的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
容琳收到盛谨言的信息后,微微皱眉,她收起了手机,“蔓蔓,我给你定了餐,一会儿送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时蔓拉住了容琳的手,“琳琳,今天这事儿你别告诉肖慎,我自己问他。”
容琳起身,“好,我本也不是多嘴的人!”
从医院离开,容琳看还有一点时间,她便去了容铭那,他今天报志愿,虽然早就商量好要报考的院校了。
但她还是想参与一下。
封子玉的会所内,容砚青看着封子玉为他准备的一桌子丰盛的酒菜,他不解地问,“子玉,你怎么好端端地开了个会所?”
“呃,为了学习做生意,”封子玉很有几分所答非所问,“我爸妈和姐姐们不都希望我好好做生意么?”
容砚青点头,“嗯,确实。再说你和霍家二姑娘霍轻语是有婚约的,你不会做生意,以后怎么帮她打理产业?”
封子玉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了跳,“舅舅,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古板了?我俩那是婚约嘛,那是小时候你们大人不着调给我定的娃娃亲,好吗?”
“霍轻语,我连人都没见过,你们就想把她塞给我做未婚妻?”
封子玉气闷地喝了一大口的果汁,“你们想都不要想!我是不会承认那狗屁娃娃亲的,又不是封建社会,还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容砚青笑着点头,“这么介意,难道你有喜欢的姑娘了?”
封子玉正了一下领带,小声嘟囔,“谁说我非得喜欢姑娘?”
容砚青扯了扯嘴角,又说,“我去看你妈妈,她还念叨霍轻语呢,说人家在牛津读经济学博士,是才貌双全的女孩子。”
他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你妈的意思是让你靠这娃娃亲把霍轻语追到手,就算你做心理医生,封家属于你的那份产业也有人帮你打理。”
封子玉不耐烦地摆手,“用不着!说不定人家霍轻语有喜欢的人了,你们别惦记人家了。”